第(1/3)頁 一時眾人皆是大驚,卻也知武維義的本領,既是說得此言,便定是有九成的把握。因此,亦是心下稍定。 議定過后,武維義則是先找到了戌僰,遣一死士前往僰寨送信宣戰,宣戰信中也是極盡辱沒之能事,更是揚言要取了默部首領顎魯默的項上人頭! 待那送信的死士將宣書遞呈給了鄂魯默,鄂魯默一看便是雷霆大怒,卻又是頗為不屑的蔑言道: “哼!諒他們如今區區不過兩三百人,竟還敢是與本豪叫囂!若不讓他們領教領教本豪的手段,卻還當我是與那摩雅二酋一樣,都是些酒囊飯袋之徒!……來人!將此人是割去耳鼻,哄將出去!” 那名僰族死士竟也處之泰然,不等旁人來攆,便是一人往帳外走去……一旁的朱天宗師亦將信細看了一番,只覺此信言語這般尋釁,顯然是有些蹊蹺! “大酋,據我教中探子來報,如今對面是藏有一人,名喚‘武維義’,此人便是百濮之禍首!本座今番入夜郎,便是要來誅殺此賊!然而此賊亦是頗為狡詐,確是極難對付。此信有詐,不可不防啊!” 默部本在夜郎勢力不大,言語輕微,又地處于四方蠻族所必爭之地,因此扼守四方要地尚且是自顧不暇,于夜郎武、乍兩部面前便只得是表現得低調些,更無有心相去摻和夜郎繼嗣之爭。 而此番顎魯默竟是親自出馬,所圖卻是甚大。因此,壓抑已久的秉性可謂得到釋放,對所求之事也都是志在必得。何況如今武維義他們不過是些僰族殘余,算上逃脫走的蜀衛,充極量不過兩三百人。因此,這顎魯默又如何會將那些個散兵游卒是當一回事: “天師未免也太過于謹慎,對方滿打滿算不過三百人,咱們如今是十倍于他們,難道還怕他不成?你說的那個‘武維義’說到底亦不過是個凡夫俗子,又不是天上的神仙,怕他作甚?本豪這便是去會上一會,瞧瞧他究竟是有何能耐!” 朱天宗師聽罷,知道這顎魯默如今是為信中內容所挑,不禁是嘆息一口,再以苦言相勸: “酋豪,切勿是小視了此人……此人可是身懷火……” 朱天宗師這一言尚未說完,便被顎魯默又是一語打斷。只聽他是頗為豪爽的笑道: “天師不必多言……天師為本豪能這般的出謀劃策,便已是足夠。然而要論打仗之事,卻還需是本豪親自來辦!” 鄂魯默當即下令點兵,在僰寨周圍蓄勢待發。他如何能信區區一個武維義,又如何能夠是以弱于自己十倍的力量來打敗自己? …… 再說那名死士被默部割去耳鼻之后,一路是淌著血漬,忍著割去耳鼻的劇痛往營地回趕。 待到了武維義營張之外,武維義在其帳內聽得外面的消息,便一個箭步是飛將出去,卻也顧不得他的傷勢如何,只管是與他詳盡的打探了一番敵方營中諸如灶口、人馬、器用的情況。 待那名死士是將敵營中的情況悉數與武維義是抖摟了出來,武維義這才讓左右是將他給攙扶了下去并好生照料。 而就在這名死士出使之時,武維義與墨翟卻也沒有閑著,領著僰人是在不遠處的密林內緊趕慢趕的一通布置…… 待將諸事備齊,他們便是自林里出來,卻又遠遠看到柯邇遐義竟帶著僰人竟然是與戌僰所領著的蜀衛在那對峙著,氣氛異常緊張! 武維義見狀,知道定是出了事,便趕緊是疾步上前,但聽柯邇遐義是沖著戌僰吼道: “讓開!僰族危亡,本豪實不能在此是坐視不理!便是死,本豪也要與他們是死在一處!” 戌僰知其性烈,這一出去便要壞事。因此無論如何也不會是讓他們走脫: “一切還是待武先生回來再說!戌僰本亦是僰人血脈,僰族存亡,戌僰也是心急。但是如此莽撞行事,只能是壞了先生運籌大計!還望寨主三思!” 柯邇遐義聞言大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