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正反色誘-《極寵無雙:正室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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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夫手腳利落,也可以說是因為宇文玠無聲的眼神指示,讓他做事沒有任何遲疑。盡管白牡嶸的表情眼下可以說是猙獰,但大夫選擇視而不見。
他從藥箱里拿出一個瓷瓶來,然后倒出里面綠色的藥水來,浸濕了一團紗布。
用鑷子夾著那紗布,將白牡嶸的傷口里里外外的擦拭了一遍。
疼的白牡嶸要昏厥過去,忍不住痛叫,她嗓子沙啞,叫出來的聲音更是難聽至極。
宇文玠卻好似沒聽到,依舊困著她,那時候他的身體真的跟鐵一樣堅硬。
白牡嶸身體無力,根本掙扎不出,冷汗嘩嘩的流,一時間她衣服都濕了。
將傷口里里外外擦拭了個遍,大夫拿出縫合用的針線來。瞪著眼睛看他手上的針線,白牡嶸掙扎的更厲害。宇文玠亦是加大了力氣控制她,她在他懷里看起來很是嬌小。
大夫痛快的下針,順著皮肉進去,白牡嶸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起來。與此相比,身上針扎感的不適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
她啞著嗓子痛叫,難聽至極。如果有人在她耳朵邊這么叫,她肯定會嫌棄死。倒是宇文玠面不改色,依舊十分平靜。致力于困住她,不松懈一分一毫。
大夫下針也很快,好似只是幾下子,就縫合完畢了。
剪掉線,他痛快的收針,然后涂藥包扎,也忙活的滿頭大汗。
白牡嶸已經(jīng)放棄掙扎了,而且隨著包扎完畢,手臂上的痛感似乎也逐漸減退了。
這時,她也才知道最初里里外外涂抹的是什么東西,是麻藥。
大夫第一次給她處理傷口時就說要縫合,還說可以涂藥減輕疼痛。但是她根本就不信這個時代會有麻藥這種東西,所以也沒同意。
但到底是自己想法太狹隘了,這個世界能做出那種改變體質(zhì)練功的秘藥來,做出效果還算不錯的麻藥應(yīng)該也不難。
長出一口氣,大夫也放松了,站直身體,上了年紀的大夫也累的夠嗆。
“王爺,已縫合完畢。只要王妃不再亂動,按時換藥喝藥,傷口會很快恢復(fù)的。”邊收拾藥箱,大夫一邊說道。嘴上在交代,身體卻已經(jīng)做出要趕緊離開的架勢。
白牡嶸說不出話來,氣的要死,明明是在她的身體上動針動線,報備卻向宇文玠說,她現(xiàn)在連自己的身體都做不了主了。
宇文玠沒有言語,只是給了個眼神兒,那大夫就拎著藥箱離開了。
小羽站在那兒滿臉擔(dān)憂,看了看宇文玠,又看了看完全癱軟下來的白牡嶸,最后沒法也離開了。不過,她實在放心不下,在樓梯轉(zhuǎn)角的地方悄悄停了下來,一邊聽樓上的動靜。
“放開我。”嗓子沙啞的刺耳膜,白牡嶸通身無力,因為冷汗直流,她現(xiàn)在也覺得很冷。
宇文玠緩緩地放開自己的手臂,然后自如的起身,好像什么都沒做過一樣。
“聽我慘叫,是不是開心了?”她就認為他是這個目的,憑他可沒那么多的好心。
從床上下來,宇文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開心。而且,你現(xiàn)在看起來真的很丑。”往時她都活力四射,要說以前覺得最丑的時候也就是新婚洞房的那一晚了。但現(xiàn)在,比那時更丑。
哼了一聲,但發(fā)出的聲音極其難聽,更別說有氣勢了,“滾蛋,老子難看也用不著你評價。”挪騰著身體,她像鐘擺一樣,在床上找個舒服的位置,通身無力,都是這個小兔崽子害得。
看她那毫不顧忌形象的樣子,宇文玠忍不住皺眉。盡管是受傷了,但也不能這么無所顧忌,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模樣是否好看。即便他說她丑,她好像也沒任何的不好意思。
“好好休息吧,你的傷口若是崩開,本王會叫大夫再給你縫一次,自己掂量吧。”話落,他轉(zhuǎn)身離開,瀟灑的可以。
翻了個白眼兒,白牡嶸長舒口氣,渾身都不舒服。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很快陷入了昏沉之中。
半睡半醒時,小羽曾上來過一次,喂她喝了一些湯藥,之后,她就徹底睡著了。
再次醒來,太陽已經(jīng)升起老高了。流玉守在床邊,眼見她醒了,立即先倒了一杯水過來。
扶著她坐起身,一邊小心的喂水給她喝,“王妃,你覺得身體如何?手臂疼不疼?”
水順著喉嚨滑下去,難受的不得了。
喝完最后一口水,白牡嶸搖頭,“倒是沒那么疼了。”看來,進行縫合還是有好處的,也或許是心理作用。
“那就好,這兩天換藥時傷口都外翻著,奴婢瞧著真的很嚇人。”流玉覺得縫合是對的,但最初白牡嶸那么反對,她們也不敢多說什么。
“宇文玠那小子呢?”這個該死的東西,想想就一股火兒。
“王爺昨晚下樓之后就出府了,不過倒是留了一部分人在索長閣。”其實這樣,流玉覺得很有安全感,宇文玠身邊的護衛(wèi)功夫都很好,比府里的護院可強了不止一星半點兒。
“又出去了?”白牡嶸不知道宇文玠這是干什么,忽然回來又離開了。
“這次好像是第一次王爺這么快的回來,而且昨晚回來后就先見了常嬤嬤,又把大夫召了過來待命。奴婢覺得,王爺可能是真的擔(dān)心王妃。”這一點,作為一個局外人,流玉認為自己是看得清的。
白牡嶸切了一聲,嗓子疼,忍不住抬手捏著喉嚨,“正好宇文玠那小子不在,你一會兒把常嬤嬤找來,我有事兒問她。”交代給常嬤嬤的事兒,也不知辦的怎么樣了。
誰知宇文玠這么快就回來了,這個地方真是危險重重。她覺得待不下去了,得趕緊離開才是。
但,想離開又太難,第一張休書找不到,就只能再弄一張。
“王妃,您若是不舒服就再躺下。早膳應(yīng)該送來了,奴婢給拿上來。”看著她不太好的臉色,真的像生大病了似得。
“嗯,去吧。”再次躺下,受傷的手臂還是絲絲的疼,也不知什么時候能好轉(zhuǎn)。主要是后腰那里,有針刺感,又癢癢的,忍不住想去抓。或者,把整塊肉都摳下來也好,免得不適。
早膳送上來,是很清淡的小菜和補湯,流玉坐在床邊喂她,她不用自己動手,倒也算是享受。
即將吃完,常嬤嬤到了,她是個完美的下人,可以說一舉一動甚至一個眼神兒都挑不出毛病來。索長閣所有的上女都是她調(diào)教的,可見其能力。
在床外一米處,她給白牡嶸行禮,“奴婢給王妃請安。”
“常嬤嬤不用客氣,可找到那張休書了?”啞著嗓子,白牡嶸急于知道這件事。把之前住過的那間房子掘過來,應(yīng)該能找到吧。還是說,那張休書真的被誰拿走了?
“回王妃,奴婢無能,沒有找到。也沒人見過那張休書,不過奴婢還會再接著找的。”常嬤嬤回答。
“宇文玠的印鑒呢?”也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她真的沒有印象,關(guān)于那張休書,可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回王妃,王爺?shù)挠¤b沒有在書房,其余的地方奴婢也找過了,并沒有。想來,應(yīng)當(dāng)在王爺?shù)纳砩稀!彼裕胍低的玫接¤b,是不可能的。沒人能夠近宇文玠的身,也拿不到印鑒。
這又是一個不幸的消息,白牡嶸嘆了口氣,“行,我知道了。再接著找找吧,總是不能無緣無故的飛了。”真是讓人迷惑,那么一張紙,到底跑哪兒去了?
常嬤嬤接收命令,然后再次行禮,隨后倒退著離開。
“王妃,您是打算偷到王爺?shù)挠¤b,然后自己偽造一張休書么?”流玉問道,從最開始她要常嬤嬤找宇文玠的印鑒時,她就有這個懷疑了。
“只要有印鑒,就都是合法的。”無需簽名或是按指印之類的,甚至字跡不同也沒關(guān)系,代表他身份的印鑒才是最重要的。
流玉點點頭,卻又忽然道:“其實奴婢覺得也不一定非要離開,似乎王爺現(xiàn)在很在意王妃。”忽然之間就回來了,明顯自己手頭的事情沒有忙完。以前哪次離開都是半個月打底,不做完事情不回來。
“看事情這么表面,往后你可怎么辦呀?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喉嚨疼。”仰頭,白牡嶸閉嘴閉眼,看來往后她還真不能再受傷或是生病,但凡抵抗力下降,她就得被后腰處的隱患所控制,沒準兒什么時候就被徹底制住了。
不念不想的就在房間里躺著,晌午時,那大夫又來了,給她的手臂換了藥。
她自己看了一眼,手臂的傷口縫合的很丑,這手藝要多差有多差。而且,縫合傷口的線也不是那種可吸收的,到時拆線下來,單是想想都知道這胳膊得變成什么樣兒。
換了藥,又喝了苦到懷疑人生的湯藥,她再次迷糊了過去。她再次確認喝的藥有安眠的成分,不然她也不會這么困倦。
迷迷糊糊的,再次醒來,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下來了。
房間里燃著朦朧的琉燈,小羽坐在床邊,正守著她。
“王妃,您醒了?餓不餓?”開口便是詢問,白牡嶸一時間恍惚的覺得自己不像人,已經(jīng)變成豬了。
順著小羽的力量坐起身,白牡嶸晃了晃腦袋,“我要下床走走,那時整日在床上,我都怕了。”嗓子還是沙啞的,不過還是敵不過她想下床走動的心思。在床上躺著十分不適合她,讓她聯(lián)想到最初來到這個世界時不快的記憶。
下床,身體有些微微的無力,不過還能支撐。手臂倒是還好,現(xiàn)在主要是由后腰處向全身蔓延的針刺感,以及身體無力和喉嚨痛。
小羽將較厚的披風(fēng)找來披在了她的身上,白牡嶸走出居室,一步步的下樓。
雖是身體無力,但是走了幾步,身體里的血似乎也活躍了起來。
樓下,有上女在候著,流玉看到她下來,迅速的跑過來攙扶。
“王妃,您餓不餓?廚房應(yīng)該已經(jīng)燉好了補湯,奴婢去拿來。”把她扶到軟榻上坐下,流玉一邊說道。
“嗯,去吧。”吃了睡睡了吃,她最近應(yīng)當(dāng)也就是過這種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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