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易寒的攻擊應(yīng)聲落在了消瘦青年的身上,對方也于此一剎,緊緊地鎖住了易寒。 “死吧!哈哈!死吧……我在黃泉路上……等著你!”消瘦青年似是感覺不到疼痛,一遍遍地瘋說與癲笑著,直至生機絕滅,化為灰燼。 易寒的身上沾染了紫焰,只覺得一陣陣愈漸高漲的火熱傳來,讓他炙熱難當,同時也讓他感到了一股生死危機! 那紫焰是修士意圖自殞時由心而生,帶著死意的心火,比尋常之火不知強橫了多少倍。如九牙,以他的修為,那自殞的焰力,竟可將虛空燃碎。 故而常人,觸及必死! 漸漸的,易寒也如那消瘦男子般,化為了一道人形火焰。而易寒也在難捱中,四下掙扎肆走,最終噗通一聲,倒在了雪地之中…… “兄臺,兄臺,你醒醒……” 一聲聲呼喚在易寒耳畔響起,許久過后,易寒終是緩緩睜開了雙眸,迎著明麗的光線,頓覺澀目不已,緊接著,便有一張面色虛弱的臉龐映入了他的眼中。 “燃藜……”易寒身上一陣酸痛,隨后慢慢坐了起來。 “兄臺,你醒了!”看到易寒蘇醒,燃藜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喜色。 易寒點了點頭,隨后向自己的身體探看而去。身上的鱗甲已經(jīng)褪去,衣物也已被紫焰燃盡。待得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一次衣不蔽體,易寒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從乾坤袋中尋出一套衣物,穿上了身去。 想到之前的一幕,易寒一陣后怕。因為有鱗甲的存在,延緩了易寒真正受到傷害的時間,同時易寒在難以忍受以至于昏死的一刻,也馭動神魂,釋放出了月魂草的寒力,此長彼消之下,紫焰逐漸消散,使得他并沒有收到多重的傷勢。 “兄臺……不,仙師,我之前去看了下,那二人還活著,只是傷重昏死,至今還尚未蘇醒。”燃藜在知道了易寒是一個修行之人后,神色中始終夾雜著一絲惶恐,因擔心那倒下的兩人蘇醒后再生變故,當即露出了恭敬向易寒道。 易寒擺了擺手,示意燃藜不要拘謹。隨后目中寒光一現(xiàn),向兩人走去。 “這幾人皆想要我的命,本該將他們?nèi)細⒘耍拍返脑分髟鴮ξ沂┮栽郑瑢ζ溟T下弟子這么做,終歸有些不好,可也不能就這么白白算了……”易寒心道,旋即手中靈力積聚,向二人的氣海處擊去。 “既喜歡恃強凌弱,那便斷了你二人的修行之路,且看看你們會不會被人蹂躪于掌間!” 除了意外死掉的一人,其余兩者的氣海,竟被易寒生生廢掉! 風雪漸止,易寒和燃藜出了山洞,向一處走去。途中,燃藜變得有些緘口結(jié)舌,似攝于易寒的威壓,唯唯諾諾。在易寒發(fā)現(xiàn)后,幾次陳說,終是讓他放松下來。 半晌后,在燃藜的引領(lǐng)下,易寒來到了一處泥筑的屋前。這是燃藜的居所。 “易兄見諒,斯是陋室,還望莫要嫌棄!”燃藜推開柴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帶易寒走了進去。 家徒四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