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到了如今,風林城城主已經是周長老的‘第五代傳人、第五任城主。’ 但隨著一百年前,周長老的獨子逝去,‘第二任城主’傳承。 他們卻想再次回到宗門當中,為宗門接著效力,效仿他們祖父周長老。 可惜,百年時間過去,‘第二任、三任、四任’城主的子嗣,卻無一人能通過三十年的宗門考驗。 眾長老與宗主也皆是搖頭,這周長老后人的資質不行,門派規矩又在這放著,不能說走走,說來來。 數萬名弟子注視,沒人敢動,也不能動,無規矩不成方圓,是多少年來老祖宗傳來的定則。 有時候這世道就是這么難為情面,有功也不能為大局徇私。 但規矩是規矩,人情是人情。 平日來,哪位長老有時為風林城送些丹藥,這位長老給風林城送些兵器、秘籍,再派人指點周長老的后人一二。 這風林城城主的一家人生活,除了不在宗內,其實和宗內無疑。 他們是受到了周長老的余蔭。 不過。 進宗的事情卻像是執念,印在了風林城幾任城主的家族內心。 加上宗門對他們這么好,他們心里更是愧疚,仿佛進不了宗門,就無言面見祖先。 一直到如今。 第五任城主,當發現自己孩子資質尚可,可卻因為年齡問題,沒法參加宗內測試以后,就厚著臉皮,在一月前托人直達天聽,向著門內執法長老帶了句,“執法叔祖,小輩的孩子資質尚可..您能否派一位管事接引..” 于此。 事情傳回宗內,執法長老得知,本該派其余執事來往的事情,就落在了江蒼身上,讓練功長老作為了‘管事任務’,又順便讓江蒼順路完成,再搭上周長老一家的恩情。 這從頭到尾,關系錯用復雜,不是宗主單單一句話‘聽聞’,就像是真聽到了一位城主的孩子資質不錯一樣。 而是讓江蒼從頭到尾的接觸了天陽宗的‘歷史’,想讓江蒼根深蒂固的擁有‘眾人愛戴、所有的關系圈子’,打下厚實根基。 到時候江蒼繼任天陽宗主,想必是千宗擁護,數萬人翹首以盼,眾望所歸。 也即今日。 江蒼雖然不知道宗門的條條道道安排,但也按照練功長老的管事任務,一路上經過了大街小巷,行人百姓,來往商販叫賣,向著風林城府這里行來。 基本上是沒停一步,先見到風林城主再談。 且同一時間。 在兩里外的風林城府內。 七進七出的院落,花園涼亭,百余座屋子連著,奴仆數百余在院落中忙前忙后,呈現了一副繁華豪門之景。 其中在第三扇門的院子大堂里面。 年齡中年,容貌儒雅的城主,正倒上了兩杯茶水,向著一位身穿錦袍的微胖中年敬去, “李掌柜飯后來寒府內做客,小品茶水招待不周,比不得李掌柜的銀瓷白玉杯,還望李掌柜海涵。” 城主言中的這位‘李掌柜’,就是對面坐著的這位錦袍中年。 他是本城的‘米行’大商,關系網很大,本事不小,左右著城內的三成大米存量,且他府內足有三名先天高手坐鎮,是風林城中的一大勢力! 平常人見他,甚至于先天高手見到他,都是客客氣氣,不敢得罪分毫。 “城主抬舉小人了..” 只是這位李掌柜見到城主敬茶,是心里一抖,半起了身子接過,又討好笑道:“城主言重..言重..小人不及萬一啊..” “李掌柜此言差矣。”城主搖了搖頭,品了一口茶,又正色道:“李掌柜和我多年交情,客套話我等二人不必多言。” 城主說到這里,是笑了,向著放松下來的李掌柜詢問道:“李掌柜是忙人。今日有空閑來,可是有何事?” “小人..”李掌柜見城主溫和,緊張的心情也是再一放松。 能看出,他除了敬畏以外,也是兩人沒多少交情。 畢竟一人貴為城主,一人為商,哪怕是他做盡整個風林城的米行商業,那還是城內的人,城主手下的商。 也就是身為同城的人,住的不遠,偶爾見過幾面,說過幾次話。 這、算是交情多年,李掌柜身為他的城內子民,還面熟,可以登門拜訪,能搭上話,有點門路。 可也算是陌生,門歸門,路不清,求人辦事就懸了。 而如今。 在城內本事很大的李掌柜就是求人辦事,自然緊張思索了片刻,當看到城主私下相見也溫和如舊,才最后斟酌回道:“小人李記米行在城主您的一城、三縣內皆有米行、分行..” 李掌柜說著,討好笑著明顯就是求人辦事,也像是告狀道:“可是小人在‘朗縣’開分行一事,估計是受到了朗縣縣主的排擠..皆因小人的米行在前幾日被人砸了,是小人同行的人。但是朗縣主只讓那些人賠些錢財..就不了了之..” “這是你等之事。”城主放下茶杯,本來不想管,交情不夠,但想著好歹是自己城內的人,又再多言道:“李掌柜一家在本城八十七年,是米行老字號,那我提點你幾句。” 城主笑容收斂了幾分,向著李掌柜正色道:“風林城數千里疆域,每個縣都有每個縣的縣主、家族。而我身為城主,是可以言告朗縣主,讓李掌柜在朗縣的分行無憂。可是朗縣主也是人,當然有七情六欲。李掌柜可能明白?” “您意思是..”李掌柜言語頓止,琢磨幾遍‘七情六欲’,是明白了自己八成是搶了朗縣主‘朋友’的生意,所以才會被排擠。 簡單來說,自己的那位同行,是‘朗縣主’的人,所以朗縣主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偏袒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