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明知山有虎,故作采樵人, 為朋友者生,為朋友者死, 恩情兩不負,方是大丈夫。 ................................................................... 韓崢雖為吳郡別部司馬,但因他與劉繇的關系,所以在外面的人看來,韓崢就是劉繇在外的行走。 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代表揚州刺史劉繇! “早聽聞顧公子年少聰慧乃是伯喈先生的得意門生,今有幸見到,實乃崢之幸事。” 韓崢的年齡與顧雍的父親相仿,而且有是吳郡的別部司馬,權力之大不言而喻,而今卻是擺低了姿態,卻讓人有點摸不著頭腦。 “不曾想到堂堂的月旦評主,如今也做這等令人不恥之舉。” 當韓崢擺明態度的剎那,顧雍便明白究竟是何人讓韓崢前來,劉正禮(劉繇字正禮)乃揚州刺史,素有鐵面清廉之名,這樣的人,花了數十載的年華才有了這樣的名聲,這樣的人看名聲看待的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豈能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來,如此一來,也就只剩下許邵,那位堂堂的汝南月旦評主。 “意已經傳到,某告退了。” 韓崢沒有半丁點的意外,顧雍之名,身在吳郡一二載的他,耳朵早已經聽出了繭子,有些人名聲與本領不符,有些人則是表里如一,就如眼前的顧雍。 其實若不是許邵苦求與劉繇,他豈能舍棄了臉面而來。 他韓昭平也是要臉的人,今日要是傳了出去,他韓昭平豈不是要被人笑話。 但劉繇對他有知遇之恩,就算再怎么不愿意,韓崢還是來了。 “韓別駕可惜了。” “不可惜。” 二人打了一波機鋒。 韓崢拱手一禮,告辭離去,來的快,走的也快,來去匆匆間,留下顧氏一群懵逼的老小,他們完全不懂韓崢的意思。 “元嘆,韓昭平前來所為何事?” 聽不懂,就要不恥下問,而且身為顧雍的父親,顧父沒有一點覺得不好意思,更何況,又不是他一人不明所以,大堂內的族老也是一臉的懵然,不懂韓崢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 “父親,韓昭平乃是替許邵而來。” “許子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