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聞言,大堂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不僅是顧父,顧氏一族的族老都緊鎖著眉頭,顯然,這是一個令人糟心的名字。 “正是他,孩兒曾在長安聽聞,他許子將來揚州時,曾前往南陽宛縣,欲求一安身立命之所,只不過,這廝架子的擺的太高,直接被陳叔弼請了出去,于是才灰溜溜的來揚州投靠劉繇。” “難怪.....”顧父精于事故,此時也明白了韓崢前來所為何事,旋即冷哼了一聲:“早年前,曾聽聞在劉繇最苦難時,許邵曾拉了劉繇一把,當初眾人都以為只是一個笑話,現在看來,并非是笑話,只是許邵這樣做,遲早要把劉繇的那點恩情給耗盡。” 劉繇何人? 他們與其打交道的時間也不算短,如何不懂。 人情逐漸在消耗,慢慢的等這點人情耗盡時,就是許邵的死期。 斗米恩升米仇 能流傳下來,并非是沒有道理,許邵若不知進度,一而再再而三的話,有的只是黃泉地獄。 “父親,孩兒路經河內時,曾拜訪建公先生,恰逢次子司馬懿在,聽聞陳叔弼言許子將面露死相,孩兒先前還不信,只是覺得陳叔弼信口開河罷了,如今,陳叔弼未到吳郡,許子將就一連的動作,不得不讓人懷疑他許子將是不是真的命不久矣了。” 顧雍面露疑慮,許邵傳達下來的壓力不能說沒有,這位月旦評主在士林中的名聲可以說鮮有人及,假如許邵如日中天,又背靠著劉繇這棵大樹,顧雍還真的要好好的考慮一下。 但假如他命不久矣..... 一切就另當別論! 見還是不見... 縈繞在顧雍心頭的成了一個選擇題。 “見!” 咬著牙,顧雍終于下定決心,他在賭,賭他許子將命不久矣,不然何至于出此下策。 同樣也在賭陳歡的年輕,前途不可限量。 “父親,信上可講幾日后會到。” “五日后!” 雙手負在背后,握在手上的折扇輕輕拍打著,人來回在大堂內走動,大堂內的族老個個都不敢喘大氣,生怕打擾到顧雍。 “父親,命人五日后大擺宴席,款待陳叔弼!” 下定決心的顧雍,眼睛里面有中難以言喻的光彩,整個人神采奕奕,氣度非凡,原先準備開口勸阻的顧父立即歇了,不再多言。 顧氏一族的族老也紛紛的沉默,視線落在顧雍的身上,最后一個年過七十的老者,撐著拐杖緩緩的起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