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有了這么一根又粗又壯的金大腿,以后至少在玄青界內,那還不是橫著走? 有些弟子,甚至已經盤算著,什么時候去正道的地盤上,大肆劫掠一番,好好逮些正道的女俠、道姑、尼姑回來,慶祝魔道大興,正道衰敗。 頭上有了這么一尊大佬,玄青界內還有幾個自詡正道的家伙,敢喊出‘除魔衛道’的口號? 不需柯孝良做什么,他只要擺出了態度,便是滔滔大勢。 在這大勢里,魔漲道消便是定局。 “那···弟子恭請太上宗主歸宗修行,吾等已在山門修建太上魔宮,以供您歇腳。”王鈺即刻從人群里擠出來,然后對柯孝良叩頭說道,那張原本粗狂的臉上,此刻也擠滿了精細的笑容···為難他了! 柯孝良點頭道:“也罷!也罷!隱匿多時,也生疏了熱鬧,如今也看一看這世間的繁華盛景,等過些時日,我再離開吧!” 這話篩子似的往外漏信息,果然讓十魔宗的一種修士,既擔憂又松一口氣。 一眾熱熱鬧鬧的,吹著法螺,打著雷鼓,穿州過境。 所過之處,便是直接從一些正道大派的腦袋頂上掠過去,也沒人出來說一個‘不可’。 玄青界內頗有幾分萬馬齊喑的味道。 而關于葫中界,十魔宗的那幾位回歸的真仙,小心翼翼的試探了兩句,見柯孝良不搭理,也就很自覺的不再往這方面提,生怕觸怒了柯孝良,進而多說一些柯孝良感興趣的,特別是與真魔界、魔山以及外界諸界相關的話題。 真仙雖可享長生,但是這樣的長生,在金仙面前,卻虛假至極。 柯孝良想要捏死一兩個真仙,不比捏死一兩只螞蟻更難。 “取走十魔宗的種庫,是為了解析魔種。” “現在我已修成金仙,無論這魔種的本質是什么,對我而言都不再有無解之大害,最多只會造成一點點的麻煩。” “關鍵在于金仙之后的路,我該怎么繼續往下走。” “修行就像是爬山,越過一座山,后面還有更高、更遠的那一坐。站在山的這頭,會覺得風景不過如此,遠處的那一座更美。其實美麗的是從一座山,走向另一座山的路途,征服山峰,跨過去是一種標志。如果后面有爬不完的山,永遠也有挑戰,將會是極為美好的事情。” 柯孝良心中思量,口中卻在和一位從真魔界回歸的十魔宗真仙閑聊。 這名真仙,從輩分來算,可算是柯孝良的曾曾曾曾曾祖師。 不過修行之路,達者為先。 柯孝良既然是金仙,這位祖師只是真仙,那就必須得在柯孝良面前伏低做小,絕不拿輩分惡心人。 “要說金仙之后的境界,我倒是在真魔界一些前輩那里,聽過一鱗半爪,您若是不嫌棄,我便都講給您聽。” 看到柯孝良點頭,說話的這名金仙,頓時滔滔不絕起來。 “正統修行之道,主流方向就是成就大羅,諸天世界,無不照映,過去未來,諸我唯一。聽說就是個水磨工夫,無論是本體還是分化分身,就得一個一個世界的攻略,留下足跡,在歷史中存在烙印,然后跨越時間,伴隨文明發展而古老。什么時候積累夠了,什么時候自然就悟了,只是怎么才算夠,這個沒聽說過有什么量化標準。” “有金仙修行億萬年,也始終不得寸進,在某些世界留下的印記,或許百年千年內持續有效,但是時代更迭,山河變化,那些印記也被消磨了,便需要再次前往該世界,重新投入印記,留下傳奇。所以···大羅修行,又是會倒退的修行,不單單是持續經營,伴隨時間流逝,不停耕耘等待,就一定有結果。” “就像三清四御,佛祖魔祖···這些傳聞中的存在,幾乎無論走到那個世界,都能聽到與他們相關的傳說,具體或許有所不同,但是卻都一致存在過,且不會在時間里淡化磨滅,這就是大羅金仙的標志。”真仙境的祖師虎轂子開口滔滔不絕的說著,生怕冷了場。 柯孝良也就這么聽著,暫時不發表意見。 目前為止,虎轂子說的這些,柯孝良早就都知道了。 玄青界雖然封閉,柯孝良的葫中界可是總匯大批界內外修士的訊息,這樣‘粗淺’的關于金仙之后,最主流,最正統的大羅境界解說,柯孝良不可能不知道。 見沒能調動起柯孝良絲毫的情緒,虎轂子立馬加大力度,繼續說道:“除了正統大羅之道外,便還有太乙旁門。” “傳聞偏離正統,執一道超越時空,貫穿宇宙者,便是太乙金仙。大羅太乙不分上下,不分先后,可獨證,也可同證。大羅是化作光和影,灑落諸天,而太乙便是持一劍,斬開諸天世界,強行貫通時間。” “相比起大羅正統的耗時耗力,太乙之道傳聞可能會快一些,只是須有奇特機遇,也對自身悟性、資質要求極高,內中究竟···我倒是孤陋寡聞,沒什么深入知曉。” 柯孝良這回給予了一定的回應:“太乙散數,雖入金仙之流,卻是孤注一擲,道存則人存,道亡則人亡,古有地仙之祖鎮元子,堪稱太乙金仙之祖。” 對于柯孝良的前世而言,‘鎮元子’這樣的名詞,只是神話故事里的一個人物。 但是對于柯孝良今生來講,結合了自身的境界見識,便足以斷定,這世間絕對有‘鎮元子’這么一號人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