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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劉奶奶斷案-《掌舵人之城市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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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間屋的擺設(shè)也不少,還有個梳妝臺,可以斷定這是一間女孩子的閨房。

    劉奶奶站在門口把里屋看了一遍以后,把目光落在了靠墻角放的那張掛著帷帳的秀床上,剛才環(huán)視房間的時候,劉奶奶只是朝床上瞅了一眼,帷帳敞開著,床上似乎有東西,不過也沒在意。

    這時候定睛一看,嚇的劉奶奶差點沒尖叫出來,就見床上躺著一具干尸,手上臉上已經(jīng)變成紫褐色,肉皮像黑草紙似的干癟癟粘在骨頭架子上,樣子十分恐怖。

    劉奶奶朝床邊走了幾步,仗著膽子又瞅了瞅,從干尸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來看,這是一具女尸,應(yīng)該就是剛才那個鬼魂生前的尸體。

    見到鬼魂和見到尸體其實是兩碼事,看著干尸劉奶奶這時候有些害了怕,畢竟她當(dāng)時只是個十*歲的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有限,在一間昏暗陰森的房間獨自面對一具干尸,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劉奶奶不敢再多看,趕忙從里屋走到外屋,接著,她又朝對面那間里屋走去。

    走進(jìn)這間里屋一看,像是個男人的房間,里面也有一具讓劉奶奶心跳的尸體,不過這具尸體不是干尸,已經(jīng)化成一具骷髏架子,在骷髏架子旁邊,還躺著一把銹跡斑斑的鐵劍,看樣子,這死者是用鐵劍抹脖子自殺的!

    一座房子里出現(xiàn)兩具尸體,雖然在過去那年月兒人命如草芥,但是看到死人,特別是躺在房子里的死人,老百姓的第一反應(yīng)還是要到官府報官的,最起碼的,也要跑去跟村長或者保長言語一聲兒。

    劉奶奶這時候一下子看到兩具尸體,心理承受能力受到了不小的沖擊,打心眼里對這處宅子產(chǎn)生了厭惡感,而且她這時候覺得這宅子里除了鬼魂作祟以外,還有一些其他事兒在里面參合著,要不然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一個上吊、一個抹脖子呢。當(dāng)然了,另外的這些事兒,就不是她一個驅(qū)鬼人能管的了。

    劉奶奶快速把房間看了一遍,見沒啥異常發(fā)現(xiàn),趕緊從里屋走了出來。

    來到外屋,不用再面對骷髏骨干尸啥的,她長長吁了口氣。再看兩間里屋的門口,血紅色的布簾子又出現(xiàn)了,血淋淋的挺瘆人,房間里的鬼魂似乎又要跟她說些啥。

    穩(wěn)了穩(wěn)心神,劉奶奶朝水盆那里走去。

    這時候,水盆那里的紅布簾子無風(fēng)自動,像在蕩秋千似的,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來到水盆跟前,劉奶奶尋思了一下,問道:“你是不是還有啥想跟我說的?”

    紅布簾子抖了一下。

    劉奶奶想了想,又問,“那我再問你,你不是自殺的,對不?”

    劉奶奶話音剛落,紅布簾子狠狠抖了一下,看來是說對了。

    劉奶奶一點頭,又問:“殺你的人是里屋那個拿劍的男人,那個男人逼著你上吊的,對不?”

    劉奶奶說完,紅布簾子居然不再動彈,過了好一會兒,撲撲!狠狠抖了兩下。

    抖兩下是否認(rèn)的意思,也就是說,不是那個男人逼她的,這讓劉奶奶露出一臉困惑,劉奶奶又問,“不是他殺你的嗎?”

    撲!紅布簾子又狠狠抖了一下。

    “那好吧?!眲⒛棠屉S后朝耷拉在地上的紅繩看了一眼,走到布簾子跟前,把地上的紅繩撿起來又系在了布簾子下角上,然后把水盆里之前那張幾乎已經(jīng)泡爛的白紙撈出來,換上新紙,接著又問:“到底咋回事兒,能跟我說說不?”

    一般像這種鬼魂,死前都有一個沒化開的心結(jié),也就是怨氣的凝結(jié)點,劉奶奶這時候之所以這么問,就是在找這個鬼魂的怨氣凝結(jié)點,等找到以后對癥下藥,鬼魂自然就會離開。這要說起來吧,驅(qū)邪驅(qū)鬼,也就是這么簡單,并沒有書里寫的那么高大上。

    跟剛才一樣,劉奶奶問過以后,木盆里的水很快變成了黑墨色,又過了一會兒,黑色逐漸褪去,紙張上出現(xiàn)三個筆畫簡單的小人兒。

    其成兩個小人兒挨得的很近,手牽著手,一個小人兒是長頭發(fā),顯然是個女的,另一個小人兒是大辮子,顯然是個男,在這兩個小人兒旁邊,還有個手里拿長劍的大辮子小人兒,拿劍小人兒邁著丁字步,前腿微弓,后退蹬直,拿劍的胳膊朝前伸著,作惡狠狠的刺殺狀,手里那把長劍從大辮子小人兒的胸膛穿過,大辮子小人兒大張著嘴,似乎在發(fā)出“啊”地一聲慘叫。

    劉奶奶蹲在木盆邊看了一會兒就明白了,這個長頭發(fā)小人兒應(yīng)該就是現(xiàn)在這個女鬼,也就是里屋那具干尸;這個被劍刺成的大辮子男人,和這個女鬼可能是夫妻、也或者是相好的,應(yīng)該就是另外一間屋里的那具骷髏骨。

    看著圖畫不難想象,應(yīng)該是這個拿劍小人兒首先把大辮子小人兒用劍刺死,又逼著長發(fā)小人兒上吊自縊,手段挺惡毒的。

    劉奶奶為了確定自己這個判斷,小心問布簾子,“長發(fā)小人兒是你嗎?”

    紅布簾子緩緩抖了一下,看上去挺傷感。

    劉奶奶又問,“這個被劍刺死的大辮子男人,是那間屋里的骷髏骨嗎?”

    紅布簾子又緩緩抖了一下。

    “你和他是夫妻嗎?”劉奶奶這話一問出口,紅布簾子很快抖了兩下。

    “不是夫妻?那這座老宅子也不是你們兩個的吧?”

    紅布簾子又抖了兩下。

    劉奶奶又問,“難道這座老宅子是那個拿長劍小人兒的?”

    紅布簾子抖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啊?!眲⒛棠桃姞畛聊讼聛?,看著圖畫思量許久之后,劉奶奶腦子里冒出一個大膽的推測,又小心翼翼問布簾子,“你和這個拿劍的男人是夫妻,你和大辮子男人是相好,你和你相好在家里私會,給你夫君撞上,你夫君惱羞成怒,用劍殺了大辮子男人,又逼著你……”

    沒等劉奶奶說完,紅布簾子狠狠抖了一下,顯然是給劉奶奶猜對了。不過,這立刻引來劉奶奶滿臉的鄙視,原來死在房間里的這兩個,是一對奸夫*,像這種人,擱著過去是要浸豬籠、騎木驢的。這女人死了以后居然陰魂不散,還想留下來給自己報仇,這還要不要臉了。

    這時候,劉奶奶對女鬼再也生不出絲毫同情之心,耐著性子又問它,“你男人現(xiàn)在還沒死,你守在這里是想找他報仇,對嗎?”

    劉奶奶這話一出口,紅布簾子竟然胡亂抖動起來,好像很氣急的樣子,顯然劉奶奶這次猜錯了,不過任劉奶奶再聰明,這時候也是一頭霧水,鬧不明白它抖得這是啥意思。

    抖了一會兒,女鬼似乎看出了劉奶奶的困惑,紅布簾子突然停止抖動,緊跟著,木盆里的清水又變成了黑色,劉奶奶見狀,趕忙把里面的舊紙撈出來,扔進(jìn)去一張新紙。

    過了一會兒,木盆里黑墨散盡變成清水,紙張上出現(xiàn)兩個人形,長發(fā)女人和大辮子男人,兩個人依舊手拉著手,不過,在長發(fā)女人懷里多了點兒東西,抱孩子似的抱著個小包袱,因為畫的只有一個大致輪廓,寥寥幾筆,劉奶奶看了好大一會兒才弄明白,原來這對偷情的男女,還生了一個孩子。

    劉奶奶把頭抬起來剛要問,你懷里抱的是個孩子嗎?還沒等問出口,木盆里的清水又變成了黑色,劉奶奶趕緊又換了一張新紙扔進(jìn)了木盆里。

    不大一會兒,紙上再次出現(xiàn)一副畫面:長發(fā)女人和大辮子男人躺在地上,拿劍的男人一手拿劍,一手抱包袱,邁著大步朝前方一個方框走去,那方框估計是個門,看樣子,拿劍的男人把這對偷情男女殺了以后,把他們的孩子搶走離開了。

    把這副圖畫看了一會兒,劉奶奶又問,“你男人殺了你和你相好的以后,害怕官府追查,把孩子搶走離開了這里,對嗎?”

    紅布簾子抖了一下。

    “你覺得他還會回來,所以你一直在這里等他,對嗎?”

    這一次,紅布簾子沒動,不過木盆里的水又變顏色了,劉奶奶趕忙又換了一張新紙。

    這一次,紙張上寥寥幾筆畫了一個小包袱,小包袱一頭兒,露著一張孩子臉。

    劉奶奶頓時被女鬼觸動了一下,“你留在這里,是為了等你的孩子……”

    紅布簾子狠狠抖了一下,緊跟著,木盆里的水再次變黑,劉奶奶又扔進(jìn)木盆一張新紙。

    很快的,新紙上面又出現(xiàn)一個長頭發(fā)女人,女人腳下是一條彎彎曲曲的路,路的盡頭,畫著一個小包袱。

    劉奶奶看了好一會兒才弄明白,抬起頭問布簾子,“你想要我?guī)湍阏液⒆樱俊?

    紅布簾子又狠狠抖了一下。

    劉奶奶頓時沉默了下來,這人海茫茫的,到哪兒去給她找孩子呢,再說誰知道這都過去多少年了,當(dāng)年那孩子現(xiàn)在多大了,是死是活呢?

    當(dāng)下,劉奶奶就有心用強硬手段把這個不守婦道的女鬼驅(qū)逐出宅子,不過就在這時,她想起了劉念道之前交代她的那些話,“鬼也分好壞,為虎作倀、助紂為虐的事咱可不能干!”

    女鬼對自己的男人不忠,于情于理,固然不對,但她化煞以后并沒有害過人,只是想在宅子里等她的孩子,單論這一點,還是值得同情的。

    再者,撇下這女鬼不說,這么破舊的老宅子,背陰宅,風(fēng)水又不好,那候德森明知道這是座兇宅,為啥就是不肯放手呢?花錢找人來這里驅(qū)鬼驅(qū)邪,他圖個啥呢?就是把這里的女鬼趕走了,這么破舊的地方也不可能再住人呀。

    思量許久,劉奶奶覺得這里面肯定還有別的事,必須把這些事弄清楚再說。

    于是,劉奶奶又問紅布簾子,“外面那個候老爺,你認(rèn)識嗎?”

    紅布簾子抖了兩下。

    “那你知道他為啥非要這座老宅子嗎,這宅子里是不是有啥?”

    劉奶奶話音剛落,木盆里的水再次變黑,劉奶奶趕忙又換上一張新紙。

    很快的,紙張上出現(xiàn)一個圓盆子,盆子里面畫著元寶之類的。

    聚寶盆?劉奶奶一看就明白了,這處宅子里一定有一筆價值不菲的財寶,候德森如此鍥而不舍,恐怕是知道這宅子里藏著財寶。

    隨后,木盆里的水再次變黑,劉奶奶趕忙又換上一張新紙,這一次,紙張上出現(xiàn)一個襁褓里的嬰兒,嬰兒旁邊畫著那個盛滿珠寶的聚寶盆。

    劉奶奶一看,立刻就笑了,與此同時,心里有了一個完整的推測:這個宅子的主人,在殺了這對男女以后,因為害怕官府緝拿,抱著孩子走的匆忙,留在宅子里一筆數(shù)量可觀的財物,女人死后化煞,守著宅子不讓外人進(jìn)來,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她的孩子能返回這座宅子,她想把這些財寶留給她自己的孩子,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劉奶奶把自己的推測對著布簾子說了一遍,布簾子連連抖動,顯然劉奶奶的推測是完全正確的。

    不過,這么一來,讓劉奶奶著實為難了,她從木盆旁邊緩緩站起身,對布簾子說道:“你孩子的事,我?guī)筒簧厦?,只要你在這里不害人,我不會把你趕走,你好自為之吧?!闭f著,劉奶奶伸手去解布簾子下角的紅繩。

    女鬼這時候似乎不干了,紅布簾子劇烈抖動起來,劉奶奶趕忙把手縮了回來。

    與此同時,木盆里的水又變成了黑色,劉奶奶猶豫一下,又扔進(jìn)去一張新紙。

    不大會兒功夫,新紙上面出現(xiàn)一個長頭發(fā)女人,女人雙膝跪地,雙手作揖,呈乞求狀,看著挺可憐的。

    劉奶奶一下子心就軟了,輕嘆了口氣,問布簾子,“你知道你兒子在哪兒嗎,你要我咋幫你?”

    就在這時候,院子外面?zhèn)鱽韯⒗^宗喊聲,“枝兒,枝兒,你沒事吧?”

    劉奶奶趕忙回頭朝門口回了一句,“我沒事哥。

    劉繼宗又喊,“時候不早了,你快出來吧?!?

    劉奶奶應(yīng)了一聲,“這就出來了?!?

    等劉奶奶把頭從門口轉(zhuǎn)回來的時候,紅布簾子居然不見了,劉奶奶忙扭頭朝另一個里間門口看去,那面紅布簾子也不見了。

    劉奶奶心里頓時莫名其妙的涌出一股無所適從的空落感覺……

    就在劉奶奶問出,“你知道你兒子在哪兒嗎,你要我咋幫你?”紅布簾子突然不見了,也就是說,女鬼藏了起來,它這是啥意思呢?

    難道是被劉繼宗剛才的喊聲驚著了,還是不想再跟劉奶奶交流了?劉奶奶想不通。

    這時候,劉繼宗在外面又催促起來,還挺急。劉奶奶只好答應(yīng)一聲,收了紅繩,端起木盆走出了房間。

    院子外面,劉繼宗、候德森以及那兩個身強力壯的家丁,都在門口等著。

    劉繼宗離門口最近,一臉焦躁。候德森帶著兩名家丁站在不遠(yuǎn)處,看不出焦急,倒是一臉的火熱加期待,似乎候德森此刻巴不得劉奶奶在房間里多呆一會兒,最好能把房間里的鬼魂當(dāng)場除掉。

    劉奶奶順手把木盆里的水潑到墻根兒,朝候德森看了一眼,這土財主既然知道這宅子有財寶,肯定還知道些其他事兒,說不準(zhǔn)他能知道女鬼孩子的下落,心下合計著,待會兒套套他的話。

    劉繼宗見劉奶奶出來,拄著拐杖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劉奶奶跟前,抬手接過劉奶奶手里的木盆,關(guān)心問道:“枝兒,你咋才出來呢,沒事吧?”

    劉奶奶欣慰地沖劉繼宗一笑,“哥,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嘛,我沒事,放心吧?!?

    “整天要我擔(dān)心你?!闭f著,劉繼宗神神秘秘一回頭,朝身后候德森三個看了一眼,三個人不緊不慢正朝他們這里過來。劉繼宗壓低聲音對劉奶奶說道:“枝兒,這事兒別管了,咱這就回家吧。”

    “咋了?”見劉繼宗話說的小心謹(jǐn)慎,劉奶奶一臉不解,感覺劉繼宗肯定發(fā)現(xiàn)啥了。

    “因為……”

    劉繼宗剛要說,候德森帶著兩名家丁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跟前,劉繼宗忙把話又咽了回去。

    候德森這時候一臉激動,來到劉奶奶跟前,干笑著恭維劉奶奶,說劉奶奶道行高深,乃仙姑下凡。先前的輕慢在他身上再也看不到了。

    奉承了劉奶奶幾句以后,候德森迫不及待問劉奶奶進(jìn)到屋里以后的情況,看來恭維是假,關(guān)心房間里的鬼魂才是真的。

    劉奶奶沖他一笑說:“屋里也沒啥,就是有個上吊的女鬼。”

    候德森和那倆家丁聽劉奶奶這么說,臉色同時一變。劉奶奶接著說:“你們也別怕,只要不進(jìn)到屋子里,那女鬼不能把你們咋樣兒?!闭f著,劉奶奶話鋒一轉(zhuǎn),問候德森,“候老爺,這老宅子過去的主家兒是誰,你知道不?”

    候德森聞言臉色一窒,眼神閃爍,明顯是在想啥,停了一會兒,吞吞吐吐說道:“過去的……過去的主家兒姓李?!?

    “他現(xiàn)在在哪兒,知道不?”

    候德森牽強地?fù)u了下頭,“不知道。”

    “我記得你說這宅子是你朋友抵債給你的,你那朋友難道不是這宅子的主家兒嗎?”

    候德森狐疑地看了劉奶奶一眼,語氣不快地反問道:“白仙姑,你問這些干啥?這個……跟你沒關(guān)系吧?”

    劉奶奶一笑,“跟我是沒關(guān)系,不過跟屋里那女鬼有關(guān)系,那女鬼的孩子丟了,不把孩子給她找回來,她是不會離開的?!?

    “孩子?”候德森露出一臉不解,不像作假。

    劉奶奶解釋說:“過去住在這里的家主抱走了她的孩子,她留在宅子里,就是為了等她的孩子,不等到孩子,她是不會走的?!?

    候德森聞言急道:“那、那就沒別的辦法了嗎,你、你就不能做法把她趕走嗎?”

    劉奶奶把頭一歪,露出一臉無奈,“要是能趕走,我還問你干嘛。”

    候德森立刻把頭低了下去,臉上陰晴不定。

    這時候,劉繼宗又給劉奶奶使起了眼色,還挺著急,劉奶奶看了他一眼,回了他一個眼色,示意他再等一會兒,劉繼宗立刻沒好氣地瞪劉奶奶一眼,劉奶奶嘴角一勾,立刻又回了他一個嬉皮笑臉,氣的劉繼宗把頭扭向了別處。

    就在這空當(dāng)兒,候德森把頭抬了起來,不過像變了個人似的,恭恭敬敬笑著對劉奶奶說:“白仙姑,我看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先到我府上吃了晚飯再說吧?!?

    劉繼宗趕忙又給劉奶奶使起了眼色。劉奶奶看看候德森,又偷看了劉繼宗一眼,想了想,對候德森說道:“貴府上俺們兩口子就不去了,這夜里陰氣重,也不合適做法,俺們這就回去吧,趕明兒俺們再過來,對了候老爺,借俺兩口子一輛馬車使使,趕明兒過來時再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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