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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郭嘉窮途末路-《混在三國當(dāng)軍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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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來了嗎?”

    藏霸的雙眼緩緩合上,再睜開時已經(jīng)變得一片赤紅,狂暴的殺機(jī)如烈火從藏霸的眸子里熊熊燃起,沉重的砍刀再次揚(yáng)起,有殷紅的血花順著冰冷的刀鋒滑落,殘忍地譯釋著戰(zhàn)場的冷酷,那是袁軍將士以生命鑄就的凄美!

    藏霸身后,所有還能喘氣的曹軍將士都已經(jīng)集結(jié)完畢,弓箭手正在冷靜地清點(diǎn)著箭壺中殘剩的箭枝,重甲步兵們正挪動著血肉模糊的傷腿爬到營柵前,拼盡最后的余力將一具具大盾柱在地上,筑起最后的盾墻。

    “弓箭手……準(zhǔn)備!”

    藏霸緩緩舉起砍刀,作勢欲劈,大營外,灰蒙蒙的河北軍正如無窮無盡的螞蟻席卷而至,河北軍前一騎絕塵,正仰天長嘯,張郃!是河間名將張郃,與關(guān)羽大戰(zhàn)五十回合才落敗的張郃,藏霸的眸子里霎時掠過一絲駭人的寒芒。

    “放箭!”

    藏霸手中的砍刀狠狠斬落,一排利箭頓時掠空而起,在空中交織成一片黑壓壓的箭雨,向著前方?jīng)坝慷恋暮颖贝筌姅€射而下。

    “咻!”

    一枝利箭貼著張郃的頭盔掠過,帶起幾縷櫻紅的流蘇,凌空緩緩飄落,張郃驚抬頭,密集如蝗的箭矢正從天際攢落而下,下一刻,綿綿不息的慘嚎聲從張郃身后沖霄而起,正奮勇向前的河北將士一片片地倒了下來。

    張郃勒馬駐足,傲立戰(zhàn)場之上。

    凄厲的破空聲中,兩枝利箭貼著他的臉頰掠過,射翻了身后兩騎親兵,張郃卻是眼都不眨一下,下一刻,張郃將手中長槍往前狠狠一引,厲聲長嚎道:“不許停下,全軍繼續(xù)前進(jìn),弓箭手……攻進(jìn)前進(jìn)!”

    “唆唆唆……”

    河北弓箭手一邊前進(jìn)一邊挽弓射箭,數(shù)量幾乎是曹軍弓箭手三倍的河北弓箭手將一**更為密集的箭雨傾泄到了曹軍大營的上空,然后挾帶著死亡的尖嘯狠狠攢落,雖然曹軍步兵的大盾極力想給弓箭手提供保護(hù),卻仍然有大批大批的曹軍弓箭手中箭倒地,原本整齊密集的弓箭手陣列很快就開始變得稀疏起來。

    “殺殺殺~~”

    曹軍的箭雨明顯變得稀疏,袁紹軍士氣大振,開始加速沖刺。

    ……

    袁紹大營。

    袁紹背負(fù)雙手正在大帳中來回踱步,臉上滿是焦慮和緊張,袁紹也想表現(xiàn)得鎮(zhèn)定自若,也想和部下們談笑風(fēng)生、指揮若定,可他實(shí)在是做不到這些。田豐、逢紀(jì)、審配、辛評、辛毗等謀士以及袁譚、袁熙、袁尚三兄弟齊聚帳中,除了田豐,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袁紹的身影而來回游移。

    袁紹忽然頓住腳步,轉(zhuǎn)頭遙望帳外。

    帳外的天色已經(jīng)漸漸黑了下來,北風(fēng)吹得正急,可張郃、蔣奇、韓猛三路大軍還是沒有消息傳回,駐守烏巢的淳于瓊卻是一次接一次地派譴快馬向大營告急,信中所說的情形一次比一次嚴(yán)重!

    “主公!”田豐忍無可忍,冒死諫道,“再不派重兵救援烏巢,大事休矣!”

    袁紹怒道:“閉嘴!”

    田豐氣極道:“主公不聽忠言相勸,死無當(dāng)曰矣!”

    “放肆!”袁紹彎腰重重拍案,厲聲喝道,“來人,將這擾亂軍心的匹夫打入大牢!”

    ……

    曹軍大營,激戰(zhàn)猶酣。

    “擋我者死!”

    張郃暴喝一聲,沉重的大鐵槍掄圓了重重砸下,一名曹軍小校首當(dāng)其沖被砸得筋骨寸斷,當(dāng)場七竅流血死于非命,張郃執(zhí)槍在手順勢一招橫掃八方,又有六名曹軍士兵被掃得橫飛出去,在空中拖出六道長長的血箭,人未落地便已氣絕身亡。

    “嗷哈!”

    一名赤膊的曹軍悍卒陡然從斜刺里沖殺而出,趁著張郃鐵槍蕩出未及回收的間隙揉身撲進(jìn)抱住了張郃坐騎的頭顱,旋即發(fā)力一扭只聽喀嚓一聲,張郃坐騎的馬頸竟然被這曹軍悍卒生生擰斷!

    “噗噗噗!”

    戰(zhàn)馬未及倒地,又有三枝鋒利的長槍從三個不同的角度攢刺而至,張郃雙腿重重一夾馬腹趁勢騰身而起,驚低頭,胯下坐騎已經(jīng)被三枝長槍硬生生釘死當(dāng)?shù)兀?

    “張郃,你死定了!”

    一聲炸雷般的大喝劈空響起,旋即有利刃破空聲響徹夜空,張郃急回頭,一柄厚重的砍刀旋轉(zhuǎn)如輪、呼嘯而至,冷森森的刀刃在幽幽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奪目的寒芒,仿佛懾人魂魄的鬼火。

    “那可不一定!”

    張郃悶哼一聲回槍硬架,旋轉(zhuǎn)如輪的砍刀頓時重重地?cái)卦诹髓F槍之上,張郃人在空中無處借力頓時吃了大虧,被這記飛刀撞得往后倒飛而去,期間又有三枝鋒利的長槍從不同的角度劈空擲到,都被張郃從容閃過。

    張郃落地錯腳、轉(zhuǎn)身回頭,只見一員曹軍大將鐵塔般屹立在營柵的缺口處,那員曹將身后,無數(shù)身披鐵甲的曹軍死士猶如出閘猛虎咆哮而前,好不容易才攻入營內(nèi)的河北軍攻勢受挫,再次被曹軍趕了回來。

    “可惡!”張郃幾欲咬碎鋼牙,握拳怒吼道,“弟兄們,撤……”

    ……

    袁紹大營。

    急促的腳步聲中,有渾身浴血的小校沖進(jìn)大帳跪地泣地:“主公,大事不好了!”

    袁紹心頭一跳,起身問道:“出什么事了?”

    “烏巢……”小校哽咽道,“烏巢失守了,淳于將軍戰(zhàn)死,城中的糧草全被燒了!”

    “?。??”

    袁紹的臉色霎時變得煞白,頹然跌坐回了席上,審配、逢紀(jì)等人亦是面面相覷,半晌不敢喘口大氣。眾人正自震驚莫名時,忽然又有小校疾步奔進(jìn)帳內(nèi),跪地疾聲道:“主公,張郃、蔣奇、韓猛三位將軍率軍猛攻曹軍大營,折損過半、無功而返!”

    “什么!?”

    袁紹一驚而起,又再次頹然跌坐在地,整個人竟是傻了!

    一邊的辛評早已臉色大變,此次河北軍遭此大敗,可以說都是因?yàn)樵B聽從了辛評的意見,以袁紹的姓格,事后絕無可能放過辛評!辛評情急之下想到了嫁禍毒計(jì),當(dāng)時就出列說道:“主公,這都是田豐懷恨在心,故意挑唆張郃三人不盡全力,致有此??!”

    袁紹目露切齒之色,怒道:“此話當(dāng)真?”

    “千真萬確!”辛評道,“田豐、張郃他們是想看主公您的笑話啊,就算身在大牢,田豐也一直在罵主公不聽良言相勸,必死無葬身之地??!”

    袁紹轉(zhuǎn)向問審配道:“正南,田豐在牢里當(dāng)真這般罵孤?”

    審配低眉應(yīng)道:“確有此事。”

    “田豐匹夫,欺人太甚!”袁紹怒而拍案,切齒道,“來人,即刻將田豐斬首示眾,待張郃、蔣奇、韓猛三將回營,一并拿下開刀問斬!”

    ……

    再說張郃、蔣奇、韓猛合兵一處,正向河北大營緩緩回撤,此時出征時的九萬大軍已經(jīng)只剩五萬余人,張郃三將正垂氣喪氣之時,忽見謀士荀諶策馬急急而來,攔住去路道:“三位將軍且??!”

    張郃驚疑道:“荀諶先生,怎么了?”

    荀諶黯然道:“辛評小人誣陷三位將軍與軍師串通,存心要主公出洋相故而不肯全力進(jìn)攻曹軍大營,主公輕信讒言,已經(jīng)將軍師斬首示眾,又吩咐親兵待三位將軍回營之后就一并拿下、開刀問斬!”

    “???”

    “什么!?”

    蔣奇、韓猛聞言大驚。

    正吃驚時,各有張郃三人的親信拼死逃出大營前來報(bào)信,方知此事確鑿無疑。

    “真是豈有此理!”張郃勃然大怒道,“某等拼死殺敵,竟換來如此下場!可笑袁竟是非不分、忠臣不辯,就如此聽信了小人讒言害了軍師姓命!如此無德無能之主公,還護(hù)他做甚?兩位將軍,荀諶先生,不如就此率軍降了曹艸!”

    荀諶道:“正有此意?!?

    蔣奇、韓猛對視一眼,憤然道:“干,反他娘的!”

    ……

    南陽。

    馬躍正率軍急進(jìn)時,忽有探馬回報(bào):“主公,前方十里再次發(fā)現(xiàn)曹軍!”

    馬躍勒馬駐足,問道:“有多少人?”

    探馬道:“約兩千人,已經(jīng)擺好了魚麗陣?!?

    “又是魚麗陣!”馬躍冷冷一笑,回頭向賈詡道,“文和,這是我軍一路追來遇到的第幾個曹軍魚麗陣了?”

    賈詡道:“回主公,已經(jīng)是第九個魚麗陣了。”

    “第九個?”馬躍冷然道,“也就是說我軍已經(jīng)擊破了八個魚麗陣,至少一萬六千多曹軍已經(jīng)被我軍打散,郭嘉原有兩萬大軍,現(xiàn)在他身邊已經(jīng)只剩下足四千軍隊(duì)了,嘿嘿,郭鬼才終于踏上窮途末路了!”

    ……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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