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郭嘉窮途末路-《混在三國當軍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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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屠夫休走!”
胡車兒正策馬疾奔時,前方陡然響起一聲炸雷般的大喝,驚抬頭從林中轉了一騎堪堪擋住去路,舉槍喝道:“譙郡曹真在此!”
“殺殺殺……”
排山倒海般的吶喊聲中,數千精銳曹軍終于從密林中沖殺出來,恰好與向前突進的涼軍迎面相撞,就像兩破巨浪惡狠狠地撞在一起,霎時間激濺起漫天血腥,戰馬的悲嘶聲以及士兵的哀嚎聲霎時交織成一片。
胡車兒一聲不吭,拍馬舞槍直取曹真。
曹真舉槍相迎,霎時兩馬相交,兩桿沉重的鐵槍頃刻間重重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聲,曹真健碩的身軀在馬背上搖了兩搖,險些一頭栽落馬下,急策馬回頭,曹真眸子里不由得掠過一絲莫名的寒意。
馬屠夫好強橫的膂力!非可力敵,當智取之!
“殺!”
曹真大喝一聲,催馬殺回,胡車兒依然一聲不吭地策馬相迎,兩馬堪堪相交,曹真陡然揚起右手,一團黑影已經照著胡車兒面門射來,胡車兒大吃一驚,急矮身側頭閃避時,曹真手中的鐵槍已經毒蛇出洞般疾刺而至。
“嚎!”
胡車兒狼嚎一聲,被曹真一槍挑飛了頭上的黃金戰盔,滿頭紅發頃刻間披散下來,失去了黃金戰盔和鬼臉面具的遮掩,胡車兒滿臉虬須的蠻橫模樣頃刻間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曹真眼前,曹真倒吸一口冷氣,吃聲道:“你不是馬屠夫!?”
“蠢貨。”胡車兒大笑道,“你中計了,哈哈哈……”
“嗯!?”
曹真聞言凜然,倏忽之間,有隱隱的驚雷聲從西方天際動地而來,旋即有曹軍小校神色惶張地沖到曹真面前,顫聲道:“將軍,不好了,重重重……涼軍的重甲鐵騎從谷外殺進來了,弟兄們根本抵擋不住哇!”
“可惡!”曹真恨恨地握緊了拳頭,憤然道,“竟然中了馬屠夫的詭計,伏擊既然已經失敗,此地不可久留,傳令,全軍撤退!”
“想走?”胡車兒勒馬橫槍攔住曹真去路,冷然道,“門都沒有!”
“就憑你也想攔路?”曹真冷冷一哂,眸子里殺機流露,輕喝道,“簡直是不自量力!”
“少吹大氣!”胡車兒惡狠狠地舉起手中鐵槍,遙指曹真,“看老子把你打落馬下!”
“嘿嘿。”
曹真嘴角忽然綻起一絲冰冷的笑意,輕喝一聲催馬疾進。
胡車兒頷下虬須怒張,亦催馬相迎,倏忽之間兩馬相交,胡車兒暴喝一聲挺槍便刺,曹真看似勉強地舉槍硬架,卻沒能把胡車兒的鐵槍完全撞開,只聽噗的一聲,鋒利的鐵槍已經貼著曹真的背部刺過,將曹真的背甲整片掀了下來。
胡車兒心中得意,正欲順勢橫掃將曹真掃落馬下時,陡然感到胸口一陣劇痛,急低頭看時,只見一柄短刀已經無聲無息地扎進了自己的心窩、直沒及柄,胡車兒慘嚎一聲,拼盡最后的力量吼道:“呃……你他媽的使詐……”
“哼,兵不厭詐!”曹真冷然道,“這是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兩馬交錯而過,戰馬馱著胡車兒的尸體一直往前沖出數十步,才叭嗒一聲摔落在地,曹真一記飛刀刺殺了胡車兒,這才從容不迫地勒轉馬頭追上胡車兒的汗血寶馬,人在空中就翻身跨了過去。
“哈哈哈,好馬!”曹真仰天長笑三聲,引槍大喝道,“鮑大,率三百虎豹騎斷后,死戰不退,鮑二,率八百豹衛列魚麗陣,守住谷口,弓箭手先行撤退,其余將士后軍改前隊,依次徐徐后撤!”
“遵命!”
“遵命!”
鮑大、鮑二轟然答應,領命而去。
這兩人都是濟北相鮑信(曹真生父,曹艸好友)早年蓄養的死士,后鮑信戰死,兩人便一直追隨曹真身邊充當貼身護衛。
……
穎川,于禁官邸。
函谷關、洛陽相繼失守,虎牢關告急!
郭嘉的大軍音訊沓無,曹艸的大軍又在官渡與河北大軍相持不下,許昌朝廷危如累卵,于禁心急如焚,正欲親率一支精兵火速前往虎牢關時,忽有小校匆匆奔入大廳,跪地顫聲道:“將軍,不好了……”
于禁道:“出什么事了?”
小校道:“剛剛有人從許昌逃難過來,說是關羽突然舉兵叛亂,劫持了天子、滿朝文官還有丞相的家小出許昌投南方去了!”
“啊!?”
于禁大吃一驚,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小校急道:“將軍?”
于禁激泠泠打了個冷顫,厲聲道:“關羽這逆賊投奔哪里去了?”
小校道:“奔汝南去了!”
“關羽逆賊!小人!匹夫!!!”于禁咬牙切齒道,“枉丞相如此厚待于他,竟驟爾反叛,本將軍豈能饒他?來人……”
“將軍有何吩咐?”
早有親兵應聲而入。
于禁切齒道:“即刻召集大軍,殺奔汝南奪回天子和滿朝文武!”
親兵提醒道:“將軍,大軍殺奔汝南去了,穎川如何可守?”
“天子、百官被劫,穎川已經不必再守了!”于禁慘然道,“再譴快馬以八百里加急將此事稟告丞相,請丞相早做決斷!”
“遵命!”
親兵答應一聲,領命而去。
……
南陽,峽谷。
曹真臨危不懼,果敢下令撤退,使曹軍免于全軍潰敗。
鮑大率領的虎豹騎負責斷后,最終全部戰死,不過卻成功地耗盡了許褚三百重甲鐵騎的銳氣,在碾碎虎豹騎之后,鐵騎營再沒有足夠的馬力進行沖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涼軍狼騎(輕騎兵)去追殺曹軍。
涼軍狼騎在谷口遭到了曹軍豹衛的頑強抵抗,八百豹衛在鮑二的率領下擺開最擅防御的魚麗陣,節節抵抗、死戰不退,嚴重遲滯了涼州軍的追擊,等到涼軍狼騎不惜代價鑿穿豹衛的魚麗陣,事間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個時辰!
[因為峽谷的地形,曹真八百豹衛的魚麗陣才能擋住涼州大軍。]
馬躍策馬穿過谷口,回頭望去只見谷中尸橫遍野、血流飄杵,這只是一聲小規模的戰爭,可激烈的程度卻超乎馬躍的想象,馬躍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如此慘烈的戰爭了,這就是曹軍,打不垮的曹軍!
只要曹艸不死,曹軍的軍魂猶在,曹軍的銳氣猶在,無論遭受多少次失敗,無論人員如何更迭,他們始終是……曹軍!就跟涼軍一樣,只要馬屠夫一天不死,涼軍就始終是全天下最驍勇善戰的軍隊!
急促的馬蹄聲中,李肅、賈詡策馬來到馬躍身后。
“主公,已經查清楚了,負責斷后的是曹軍精銳虎豹騎,死守谷口的八百曹軍是曹真的貼身衛隊。”李肅喘息兩聲,神情轉為黯然,接著說道,“另外,胡車兒將軍已經戰死了,是被曹真飛刀刺殺的。”
“曹真?又是曹真!”馬躍悚然道,“這小子竟能擊殺力可千斤的胡車兒?倒真是小覷了他!沒想到這小子除了是個帥才,臨危不亂、指揮若定之外,竟然還是一員不可多得的勇將,居然能陣前斬將,可惜呀,如此人才竟然是曹阿瞞的義子!”
李肅又道:“主公,還有個重大發現,虎豹騎的坐騎已經和鐵騎營的坐騎一樣釘上了馬蹄鐵(馬鞍、馬鐙的秘密早已經泄漏,早在函谷關大戰的時候,關東諸候就已經群起效仿了),此外,死守谷口的曹真八百親衛都是一色的鐵甲步兵,其步兵鐵甲的制式竟然與我涼軍如出一轍!”
“這也是意料中的事情。”賈詡淡然道,“曹艸為人殲詐卻極重實效,涼軍步兵的鐵甲質輕而堅固,遠勝銅甲!曹艸令人仿效也在情理之中,也只有袁紹那樣的蠢貨,才會為了讓軍隊看起來壯觀些,而讓士兵們披掛華而不實的銅甲!”
馬躍道:“此事容后再議,當務之急是追擊郭嘉。傳令,留下兩千軍隊打掃戰場并護理傷兵,鐵騎營、狼騎營就地扎營,抓緊時間休息以盡快恢復體力,其余各軍步卒只帶三曰干糧輕裝疾進,全力追擊曹軍!”
……
官渡。
曹軍和河北軍激戰正酣。
袁紹這次發了狠,張郃、蔣奇、韓猛各率三萬大軍從北、東、西三個方向朝曹軍大營發起有進無退的猛攻,河北軍這是圍三而闕一,故意留下南邊不打,就是要讓曹軍心存僥幸,以削弱其殊死抵抗的決心。
激戰從上午一直持續到傍晚,河北軍向曹軍大營發起了潮水般的攻勢,張郃甚至親自披掛上陣,率軍沖鋒陷陣,好幾次,河北軍都突進了曹軍大營,卻沒能頂住曹軍的瘋狂反撲,一次次地敗退而回。
戰爭從一開始就演變成了殘酷的拉鋸戰,冷血的廝殺以驚人的速度吞噬著兩軍將士的生命,當那一輪冬曰的殘陽終于落山時,曹軍大營前已經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兩軍將士的尸體,還有更多的士兵沒有斷氣,躺在尸山血海中哀嚎……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張郃回顧身后,眸子時流露出一絲決然、三分愴然,這……是最后的機會了!
張郃勒馬轉身緩緩舉起鐵槍,冰冷的槍尖直刺長空,有暗紅色的血珠順著鋒利的槍刃緩緩滴落,張郃身后,所有的袁軍將士都舉起了手中的兵器,這是決戰的時刻,也是拼命的時候,不是曹軍死,就是袁軍亡!
“殺!”
張郃手中滴血的鐵槍往前狠狠一引,策馬疾馳。
“殺殺殺!!!”
最后幸存的萬余河北殘兵聲嘶力竭地嚎叫著,瘋狂地揮舞著手中的兵器,追隨張郃身后向著曹軍大營席卷而來,人頭攢動,猶如金燦燦(袁紹軍都披掛锃亮的銅甲)的浩瀚沙塵漫卷而過,天地間除了黃色,再無別的顏色。
……
曹軍大營。
藏霸血染征衣,橫刀屹立轅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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