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曹艸道:“公臺,仲德,不知你們對北方局勢有何觀瞻?” 陳昱道:“竊以為北方很快就要大亂了。” “哦?”曹艸問道,“仲德何出此言?” 陳昱道:“當(dāng)今天子密詔董卓、耿鄙、韓馥、丁原等四路大軍共伐馬躍,用心昭然若揭,不過是驅(qū)虎吞狼之策,借此削弱北方各大軍閥之勢力,最后無論是馬躍勝出還是四路聯(lián)軍勝出,天子都必然留有后手。” 陳宮道:“仲德兄所言極是,竊以為當(dāng)今天子的后手無外乎下詔各大軍閥互易治所,以挑起軍閥混戰(zhàn),替大漢中央爭得喘息之機,不過當(dāng)今天子如此做法,很可能適得其反,到頭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加速漢室衰亡。” 陳昱又道:“其實,就算天子不下詔,馬躍這廝也不會善罷干休,定會借機挑起紛爭。并州因為距離河套最近,而且并州刺史丁原在各大軍閥中實力最弱,馬躍很可能拿他開刀。若昱所料不差,馬躍與丁原之間,不久必有一戰(zhàn)。” 曹艸凝聲問道:“以仲德看來,馬躍與丁原,準將占上風(fēng)?” “四路聯(lián)軍尚且不敵馬躍,區(qū)區(qū)一個丁原如何能是馬屠夫?qū)κ郑俊背剃诺溃安贿^冀州刺史韓馥恐不會袖手旁觀,如果有冀州軍加入,情形就將截然不同了!” 陳宮也道:“仲德兄不要忘了冀州還有個勃海太守袁紹,此人憑借袁氏名聲大肆招攬能人異士,如今身邊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能人,而且因為劉虞之死,袁氏與馬躍素有過節(jié),想必也不會袖手旁觀。” 程昱微笑道:“公臺兄也不要忘了幽州還有個公孫瓚。” 曹艸道:“如果有韓馥、袁紹和公孫瓚的加入,此番倒是有好戲可瞧了。” “不過~”陳宮語鋒一轉(zhuǎn),接著說道,“就算公孫瓚不出兵,丁原又有韓馥、袁紹相助,也未必能奈何得了馬躍,因為馬躍根本就不會和丁原、韓馥、袁紹等人正面交鋒,興兵報復(fù)只不過是個借口,馬屠夫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曹艸撫掌大笑,連小眼睛也瞇了起來,連聲道:“公臺所言深合吾意,誠可謂英雄所見略同,哈哈哈。” …… 正是黎明前最為黑暗的時候,馬躍大帳里一片銀聲浪語,鄒玉娘**著嬌軀,半跪半趴在柔軟的羊毛毯子上,又肥又翹的美臀往后高高撅起,正向馬躍款款搖蕩,兩瓣滾圓誘人的**之間,緊緊地夾著一枚熟透的桃子,有晶瑩剔透的密露正從綻開的裂縫里溢出,閃耀著誘人的色澤。 “啪!” 馬躍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鄒玉娘雪白的翹臀上,頓時顯出五道艷紅的指痕來,鄒玉娘雪雪呻吟一聲,回頭脈脈地望著馬躍,櫻唇半啟、烏黑的眸子里流露出水一樣的情意,幽暗的火光照耀下,越發(fā)映襯出鄒玉娘肌膚的瑩白,直如上等的羊脂玉,晶瑩剔透。 “你~”馬躍一邊使勁地揉搓著鄒玉娘嫩滑挺翹的**,一邊回頭向月氏女王乃真爾朵勾了勾手指,“你也過來。” 乃真爾朵不敢違抗馬躍的命令,蓮步珊珊走到馬躍面前。 馬躍歪了歪腦袋,以不容抗拒的口吻命令道:“跪下。” 乃真爾朵在馬躍面前款款跪落下來,粉臉上并沒有流露出不愉或者屈辱之色,在這個時代,女人是毫無地位可言的,她們就是男人的玩偶,男人的私有財產(chǎn),或者就是傳宗接代的工具,僅此而已。 男人就是女人的一切,男人讓女人怎樣女人就必須怎樣!唯其如此,一代偽君子劉備才會說出那句千古“名言”,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破了可以補,手足斷了何以續(xù)?這~~就是女人在這個時代的真實地位。 馬躍雖然曾是現(xiàn)代人,也曾受過現(xiàn)代文明的熏陶,可他更在這個世界生存了兩年多!充滿殺戮和艱辛的流寇生活早已經(jīng)把他的心磨得跟鐵石一樣冰冷,他心中的獸姓已經(jīng)完全被激發(fā),所謂的倫理道德,早已經(jīng)拋棄了他。 “跪好!” 馬躍一把揪住乃真爾朵的衣襟,將她的嬌軀整個揪了過來,與鄒玉娘并排跪好,然后呼地掀起了乃真爾朵身上的彩衣,薄薄的彩衣下,乃真爾朵身上再無寸縷,霎時間,雪白的下體還有滾圓的雪臀毫無遮掩地呈現(xiàn)在了馬躍眼前。 “嘶~~” 兩具豐滿、雪白的美臀并排跪在馬躍眼前,帶給他異樣的視覺沖擊,倏忽之間,馬躍心底的欲火就像野火燎原般騰地燃燒起來。 …… 半個時辰后。 馬躍全身精赤、雙手張開立于帳中,鄒玉娘、乃真爾朵正細心地替他更衣,兩女身上只披了一襲薄薄的輕紗,透明的絲縷根本就遮掩不住外泄的春光,馬躍粗糙的大手不時落在她們挺翹的乳峰或者豐滿的肥臀上,極盡蹂躪之能事。 “乃真爾朵。” 馬躍粗糙的大手在月氏女王雪白的**上重重地掐了一把。 “嗯。” 月氏女王任由馬躍的魔爪在她身上游走、肆虐,以鼻音輕輕地嗯了一聲。 “本將軍決定把月氏胡的九千落(相當(dāng)于戶)牧民分歸三千位百戶(馬躍的三千舊部)分別管轄,每位百戶轄三落,平時放牧、戰(zhàn)時則追隨百戶從軍出征。” “嗯。” 乃真爾朵嗯了一聲,她很清楚月氏胡面臨的處境,馬躍跟她說這些并不是為了征求她的意見,而僅僅只是向她宣布決定而已!乃真爾朵和月氏胡當(dāng)然可以違背馬躍的決定,但那樣做的后果就是~~月氏胡將被馬屠夫滅族。 馬屠夫能夠一把火燒了美稷城中的十幾萬人,就更不會憐憫月氏胡的三、五萬人了,對于這一點,乃真爾朵有著很清醒的認識,所以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順從馬屠夫的意志,至少對于自己的部下,馬屠夫還是相當(dāng)厚待的。 比如最早追隨馬屠夫的烏桓人,境況就相當(dāng)不錯,美稷城中被燒死的八萬百姓,沒有一個是烏桓人,全是擄來的各族女奴還有匈奴女人,她們是奴隸而不是馬屠夫的部下,馬屠夫當(dāng)然不會憐惜她們的生命。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 馬躍將一枚手指伸進乃真爾朵的櫻桃小嘴里,片刻之前,這枚手指剛剛從乃真爾朵的密桃里抽出來,上面還沾著女人晶瑩剔透的密露,乃真爾朵脈脈地掠了馬躍一眼,很銀蕩地將馬躍的手指吮進了嘴里。 “真是個搔貨。” 馬躍銀笑兩聲,抽出手指轉(zhuǎn)向鄒玉娘,就以那枚沾有乃真爾朵銀夜和唾液的手指輕輕掂起鄒玉娘粉嫩的下頷,一貫冷漠的眸子里罕見地掠過一絲溫和,凝視著鄒玉娘美麗的黑眸,喚道:“玉娘。” “嗯。” 鄒玉娘芳心酥軟,輕輕地嗯了一聲。 “你和乃真爾朵從五萬女奴中挑選出兩千名年輕漂亮、身手矯健的女奴,組建女兵營,你為統(tǒng)領(lǐng)、乃真爾朵為副統(tǒng)領(lǐng),這支女兵營就由你們來統(tǒng)率。” “啊?”鄒玉娘吃聲道,“女兵營?” “嗯,你不愿意?” “不。”鄒玉娘趕緊說道,“賤妾愿意。” “那好。”馬躍緊了緊身上的鐵甲,凝聲道,“回頭你去找郭圖先生,他會協(xié)助你篩選女兵,哦對了,被挑中的女兵可以脫去奴籍,恢復(fù)自由之身。” “嗯。” 鄒玉娘又輕輕地嗯了一聲,把馬躍的披風(fēng)拿了過來。 馬躍將披風(fēng)往身后一甩,嘩啦啦地展了開來,再順勢往肩上一系,大步出帳而去。 幾乎是馬躍剛剛一腳踏出大帳,軍營里便響起了幽遠綿長的號角聲,伴隨著綿綿不息的號角聲,原本安靜的軍營頃刻間喧囂起來,莫名的激昂氣息開始在軍營里彌漫,嶄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 …… 三通鼓罷,號角聲息。 四千漢家兒郎、六千烏桓勇士已經(jīng)群聚校場之上,旌旗獵獵、鐵甲猙猙,高聳入云的長槍匯聚如林,一束束櫻紅的流蘇炫耀成一片凄艷的血色汪洋,清晨的霧氣尚未散去,逐漸蕭瑟的晨風(fēng)里,校場上彌漫著一股凝重的肅殺之氣。 校場兩側(cè),九千名月氏勇士迎風(fēng)肅立,這九千月氏勇士并非馬躍的部曲,而是馬躍三千舊部的部曲。 薄薄的晨曦中,馬躍傲然肅立在閱兵臺上,典韋、許褚、高順、周倉、裴元紹、句突、賈詡、郭圖等文官武將在他身后一字排開、盡皆神色肅穆,閱兵臺下,三軍將士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地盯著馬躍。 “弟兄們,河套之戰(zhàn)我們雖然贏了,可我們贏得很慘!我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我們失去了所有的糧草、全部的輜重,還有整整十萬名奴隸!” 馬躍說此一頓,目露痛惜之色,厲聲道:“但是,這些都不算什么,糧草沒了可以再種,輜重沒了可以再造,奴隸沒了可以再去搶,真正令本將軍痛心疾首的,是這一戰(zhàn)中損失了六千英勇的弟兄!” 為馬躍沉痛的語氣所感染,三軍將士的眸子里紛紛流露出痛惜之色,只要是馬躍的兵,無論是漢人還是烏桓人,沒有人不知道永不拋棄、永不放棄這句名言!這八個字已經(jīng)深深地刻進了每一名將士的骨子里。 “整整六千將士啊~~”馬躍眸子里的沉痛之色越發(fā)濃郁,語氣也顯得低沉下來,“這六千名將士原本可以不死,他們本不該死!!!都是因為本將軍謀事不慎、處事不周,以及輕敵冒進,才導(dǎo)致了這場慘劇的發(fā)生。” 馬躍字字鏗鏘,一字一頓。 “身為三軍主將,本將軍對此負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馬躍形容凄厲,疾聲大喝道,“來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