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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卻不想叫他知道,更不想抱怨給他聽。
顧延章問過話,并沒有等她回答,他的手本就搭在她肚腹上,摸著十分平,皺著眉頭問道:“中午吃了什么?”
趕路而來,自然是吃的干糧,就了白水。
季清菱沒敢答。
他直起身子,伸手摸到床頭打了鈴。
松節(jié)很快在外頭敲了敲門。
顧延章隔著門在里間交代了幾句話,催了飯食、熱水,才轉回頭來,攬抱著季清菱的肩坐在了床沿上,問道:“腰腿酸不酸的?我?guī)湍闳嘁蝗啵獾靡归g不好睡。”
季清菱到得之后,先被顧延章冷臉以待,緊接著進了屋中,便忙著問松節(jié)各色事情,此時身上還穿著騎裝,也未曾洗澡,只覺得全身黏糊糊的,連忙搖了搖頭,道:“我身上盡是灰土,好容易才將被褥給烘干了,不要把床也弄得臟了。”
兩人正說著話,忽聽得外頭一陣敲門聲,原是仆婦提了飯食進來。
晚飯十分簡單,不過兩大碗面,并幾碟子小菜,一盤子馬肉。
面做得馬馬虎虎,入口粗糲,磨得人的嗓子都不太舒服,不知道是鹽還是油的問題,那小菜與馬肉都帶著一股苦味。
季清菱也不挑,拿面湯就著一口一口吃了。
顧延章自己往日吃的時候不覺得,此時見季清菱吃,卻是十分不是滋味,他放下筷子,也顧不得什么食不言寢不語,道:“驛站的廚子實在不行,你先喝兩口湯墊一墊,旁的便不要吃了,我再讓人給你重新做點軟和的。”
說著就要叫人。
季清菱忙把口中面條咽下,攔道:“別忙了,也不十分難吃,城中如今樣樣都缺,何苦要費這等力氣。”
再道:“五哥是不是還好些事情要做?早些收拾了,明日還要忙其他的,莫要在這等閑雜小事上頭耗著。”
又夾了一片馬肉,道:“多嚼一會倒也覺得挺香的,等他們新做的上得來,我都吃好啦!”
驛站廚子東西雖然味道都不怎么樣,季清菱還是把面都咽了,等到一頓飯吃完,熱水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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