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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菱眨了眨眼睛,道:“自是同五哥學的……”
又道:“智信大和尚自家說的,智緣上師去交趾傳道——‘此乃義舉,正合佛理,我佛子弟,人人心向往之’,既是他這般心向往之,那我幫他一把,他合該感謝我,五哥怎的說是壞招?你可見過我這般好的人?”
再嘆道:“也是遇得我們,智信和尚才能求仁得仁,遇得其他人,想要去,說不得還要經過僧錄司的重重篩選,未必能吶!都是為國為朝,我也不計較那樣多了,只盼他好生在交趾立功,將來回得來,也好得一件紫色袈裟,方才不負他這一路辛苦,也不負我這一番苦心。”
她開始還正著臉色,到得后來,說著說著,自己都不禁笑了起來。
顧延章忍不住笑著伸手去捏季清菱的腰,道:“還把鍋甩我頭上了?膽子倒是越發肥了!”
卻是又道:“也不失為妙法……也罷,既是他想要去,我一會便同陳節度說一聲,正好一會入宮議事,這便請陛下著中書下令罷?!?
果然換了公服,往崇政殿去了。
藩人多信佛,無論哪一處,只要有藩人、土人鬧起事來,一旦國朝要去平叛,請掌管寺院僧尼的僧錄司幫著挑選得道高僧一同前往,幾乎已經成了不可或缺的輔佐,雖然比不上兵丁、糧秣、輜重重要,可也是能出得了大力的。
這般一來,如何挑選,挑選誰,便成了一樁極要緊的講究。
雖然藩人、土人多信佛,可當地的藩僧也不是沒有,翻翻宗卷檔案,甚至不少戰火就是那些個妖僧拱火拱出來的。
藩僧們憑著三寸不爛之舌,游走于各大寨子、藩部、族部之間,靠著各處之間的摩擦、戰事提高自己的威望,增加自己的信徒。
這般的僧人,自然不可能一點能耐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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