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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畢竟只是說嘴,真要辦起來,一條人命,別人自己弄死了就是弄死了,自己這邊要他幫著搭手,卻是要花大價錢的。
他想了想,又道:“除卻孫老二自己的人,咱們也要派個人去定姚山,等看著那顧五咽了氣才回來,不然我不放心!”
顧平禮點了點頭,應了是,復又有些惋惜地道:“可惜自楊平章來了,把州府衙門的差役換了一個遍,若是從前,花點錢,從延州到定姚山,十來天功夫,哪里找不到機會結果了他……”他頓一頓,又道,“其實……大哥,若是鄭押司肯發話,咱們最多花個幾十貫,就能叫押運的長夫在路上把這事了結了。”
顧平忠搖頭道:“多說無益,他是不會開口的。”
鄭顯又怎么會主動沾這一身騷。
自家動手,無論如何,都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成功了,他輕輕松松分銀子,沒做成,他也落得干干凈凈,無論進退,這老狐貍都是立于不敗之地,水潑不到,煙熏不著。
想到此處,顧平忠的心頭更像是被火燒了一般。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押司而已!
還是要做官!
他對顧平禮道:“上回叫你找人去打聽那顧五的媳婦家狀,打聽得如何了?”
顧平禮道:“顧五卻是沒騙我們,他那媳婦一家父母兄長皆是死干凈了,前幾日那女子還去衙門登了名,待明年好領撫恤銀子,只我求人查了戶籍,她此時依舊是在室,未有許配人家。”
顧平忠哈哈一笑,道:“怕是來不及上衙門登名罷!那顧五才來延州幾日?”他掰著手指頭跟弟弟數道,“落腳一日,上戶籍一日,戶籍又不是一去就能辦,多少要等兩天,此時說不定他戶籍都未曾落到手里,哪里又能去繳草帖定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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