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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彤作為準新娘,婚期是哪天也做不得主。子衿說是為她改變不少,但是一到關鍵問題上就會露出本質,一副“我全部搞定,你等著享受就好”的姿態,完全不跟你說她的打算。
如果另一半是個沒甚主意,有胸沒腦的女人,還巴不得自己無事一身輕,家庭重任你來擔,我只管晃張金卡滿世界消費就行了。可黃彤不是,她草根出身,習慣了居安思危,后來更是浴火重生,心智成熟得可怕。這樣一個女人,你讓她在決定兩人未來的大事上依賴于人,這多少是為難了她。
可恰恰在現實生活中,子衿是屬于“做了再說”還時常“做了她也不說”,而黃彤則是“說了才做”,這在時間點上就有著差距,往往一件事出來,黃彤還在想,子衿已經做完了。所以也不能怪總是子衿拿主意,根本問題應該歸結于性格問題,誰讓你比別人慢半拍呢。
黃彤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但這也不是完全沒有優勢的,要說那最大的優勢就是這稱呼問題。用黃彤對閨蜜的話說,子衿那是越來越t,現在你若想反撲,那得求爺爺告奶奶,人家也不一定樂意。她撲你就格外的順風順水,一句“想要你”說的你腿都軟了,還沒明白怎么回事你就被撲了。既然實際生活中黃彤滑向了p的深淵,那么口頭上她就要據理力爭。所以當兩人決定結婚,不可避免要論及相互稱呼時,黃彤就是以“說了再做“的優勢,率先攻下制高點。
于是黃彤是這樣稱呼子衿的,子衿再如何不舒服,也只能將就。反正只是個稱謂,她喜歡叫就叫――“老婆啊,你看這件衣服漂亮么?”子衿點點頭……
于是,黃彤在婚期問題上,終于忍不住再次追問:“老婆,我們什么時候結婚,給個準信兒。”
子衿想了想,說:“人力部署還沒完成,要過兩天。”
“再等兩天,我死黨都要把我銀子敗光了。”黃彤玩笑似的說。
沒想到子衿真當了真,不由分說給秦玫姐打了通電話,用委婉的方式打聽了一下公益事業的運營情況,又打了一通電話給北京的梁茶壺,詢問了被她運營的黃彤舅舅的產業德姆肯投資顧問公司最近有何大的動向……等做完這一切,子衿陷入沉思,然后一臉愧疚地說:“對不起彤彤,我太專注于自己的事業,對你的工作疏于關心。”
黃彤哭笑不得,卻又有些感動,說:“你才回來幾天,再說你是迅達總裁和黑彌撒,這兩個頭銜哪個也不輕松。我可是無事一身輕,公益方面有秦姐,舅舅的公司茶壺做的也挺好。我想說的是……”她撫上子衿纖纖素手,“我們快些結婚吧。”
子衿眸心微動,暖色漸熾,說:“我知道,但,我要確保你的安全。”
說起這個,“茶壺說的伊藤忍我上次見識到了,一直也沒跟你細說。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仇家?”黃彤擔心地問。
“不是。”子衿斬金截鐵道。
“那為什么會請來殺手組織?”黃彤光是說出來,也是心驚肉跳的。何況他們一直跟在自己左右,自己還感覺不到,想至此,不寒而栗。
“哪是殺手組織。只是很有效率的保鏢而已。”隨后不愿多說,恢復了一貫孤傲清冷的樣子,一雙深潭樣的黑眸好不堅毅。
黃彤一見老婆大人這個模樣,立馬變了蔫茄子,連小聲說話也不敢了。灰溜溜從屋里出來,正撞見來找子衿的優洛。
這優洛、siren和藍是子衿從小玩到大的發小,當然了,和她從小就相識的人里還有梁歆怡,不過考慮到那個時候兩人便是針尖對麥芒,也就無法算到發小類別里了。
發小優洛一看黃彤的表情,也有些怕怕地望著厚重的大門,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敲了:“子衿她,是不是心情不好?“
黃彤點頭又搖頭:“應該是在算計著什么。“
優洛縮了縮脖子,害怕地說:“那我等會兒再找她。“
黃彤噗嗤一笑:“你怎么這么怕她?“
優洛一臉嫌棄:“請問誰不怕她,你么?“
黃彤被她哽得說不出話,心想怕老婆也沒什么不對,也就不去計較,問優洛:“你找她有什么事?”盯著她白襯衫下瘦削修長的身材,帥氣短發和優美輪廓,黃彤心說都說歲月是把殺豬刀,可唯獨在她面前是被免疫的。兩人認識也四五年了,足夠一個果子由青澀變為成熟。可在她這里一切都沒有變化。說不出這是好,還是壞。
優洛不明就里地睜大眼睛說:“她叫我過來的,我也納悶會是什么事。有可能是分派我什么任務?可是我覺得有秦玫他們似乎就夠了。“子衿身邊能人云集,哪輪的上她這個小醫生顯身手。
黃彤拍拍她肩,一副你好自為之的表情,然后飄然離去。優洛望著黃彤的背影,感嘆道:“你就不能陪我一起進去么?“
黃彤揮了揮手,表示恕難從命。
優洛膽怯地望了望門,終于鼓足勇氣敲了下去……
而這邊梁歆怡悶著頭和雷晟開了兩天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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