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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也跟著哭了起來。
哭了一會,水越來越大,深度也越來越深,皇帝和百官只好乘坐小船離開,來到附近的山地處。
丞相說道:“這會不會是朱常淵搞的鬼?”
他隆王搖搖頭,又?jǐn)[了擺手,說道:“不可能,如果朕所料不錯的話,他應(yīng)該就是這兩天才收到朕的恢復(fù),不可能這么快組織這場大洪水,除非他蓄謀已久!”
“對了!”他隆王轉(zhuǎn)過頭,看著丞相問道:“我們東吁帝國的軍隊怎么樣了,還存有多少?”
丞相臉色稍微好看一些,對他隆王說道:“萬幸此次雖然水大,對人員造成的傷亡有限,剛剛接到軍方的匯報,說東西兩營三十萬大軍俱在,只是,只是。。。”
朱常淵在上游放水,剛開始的時候洪水來勢洶洶,其實被地表的植物阻隔一下,三百公里之外的地方只是水大而已,并不會對人員造成多大的傷亡。況且緬甸國的人都是水猴子,在水里一時半刻不會出現(xiàn)問題。
“只是什么,如實說來!”
他隆王預(yù)感到丞相說的事情比較嚴(yán)重。
“大水所過之處,人員雖然保留了大半,可惜軍用物資和糧食被沖走,百姓和官方的余糧不足十之一二。”
“啊。。。。”這是個嚴(yán)重的問題。
他隆王意識到,如果不能解決整個緬甸幾百萬百姓的口糧,不需要朱常淵從北面展開襲擊。東吁帝國也會在瞬間毀于一旦。
“這,該如何是好?”他隆王六神無主。
難道真的要投降朱常淵?而且,現(xiàn)在即使投降朱常淵取得他的諒解。贏得一絲喘息之機,可沒有糧食眼下這個難關(guān)如何過得去?
關(guān)鍵是,大水所過之處,淹沒田地?zé)o數(shù),今年肯定是要絕收的,那將來一年沒有糧食怎么過?
他隆王念叨這朱常淵,朱常淵現(xiàn)在也非常的郁悶。
因為現(xiàn)在有人正在教訓(xùn)他。
“唉!”
正在山頭吹風(fēng)的朱常淵。突然好想聽到了一絲哀嘆聲。
這股哀嘆聲聲音很小,不仔細(xì)聽根本就聽不到,如不是他修習(xí)武功體質(zhì)遠(yuǎn)異于常人。也聽不到。
但朱常淵聽到了。
“誰?”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身后空蕩蕩的,除了雜草和繁茂的叢林之外,別無一物。更沒有一個人。
“媽的。難道是老子聽錯了?”朱常淵疑神疑鬼的喃喃自語。
“你沒聽錯,是我!”一個略顯蒼老,卻分明又極其年輕甚至帶著幼稚嗓音的聲音,像是穿過了時空,響在朱常淵的耳邊。
聲音很小,如果是在平時朱常淵幾乎不可能聽清,更何況山頭風(fēng)大,聲音傳播更加的不易。
“誰。誰,誰?”朱常淵向左看。向右看,向后看,心中有些發(fā)怯。
你麻痹的,老子能聽到聲音看不到人,要不是遇到了鬼,肯定就是遇到了傳說中的絕世高手,難道是又有比我還牛逼的穿越者?
我累個去。
“有種你出來,別特么在背后啰里啰嗦,出來,出來,別特么藏著!”朱常淵將身體繃緊,準(zhǔn)備時刻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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