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張行在馬上伸出馬鞭一指,赫然指向了視野中最大最好的一家酒樓,這家位于十字路口正當北,背靠水杉林,足足六間門面齊開,樓起了足足三層高還有加了個小風閣,后面也有住宿的深處所在。 “自然是。”秦寶失笑無語。“這叫清風樓。” “那就好。”說著,張行一絲不茍,款款下了黃驃馬系好,然后擺出一副官人姿態(tài),大剌剌扶著刀往這家店門前來站,也不嫌冷的,就在門前來喊。“賣酒的主人家何在?” 里面的人早瞅到形狀,甚至對秦寶幾人早有印象,立即出來笑臉相迎:“幾位官人里面上座!四樓風閣生了爐子,一點不冷。” 張行當即搖頭:“我們四五個兄弟就喜歡喝冷酒吹冷風,且搬一張桌子、擺五個凳子在這路口就行……然后上幾道招牌熱菜,打一壺好酒來。” 店家上下聽得不對路,但也不敢說個不字,馬上就將桌子搬出來,然后趕緊上菜上酒。 酒菜完畢,張行端起一杯酒來,只喝了一口,立即擲杯于地,然后拍案而起,當著路口許多人面勃然作色:“大冬天的,竟然給我喝寒酒?陳凌好大的膽子,是想害我查賬的欽差得病嗎?!” 掌柜的早已經呆了,也不知道該如何言語。 而張行也毫不客氣,指向了秦寶:“秦二,速速砸了這家店,但有一滴酒水留下,你便是與罪將陳凌那廝一起做了勾結!” 秦寶忍不住笑出了聲,然后趕緊捂嘴,復又板起臉,跟其余兩個錦衣巡騎熟門熟路亮出繡口刀來,闖入這店,然后運行真氣,先將店內擺著的幾十壇好酒給搗碎,漏了個精光。 轉出門來,乃是片刻不停,又直接闖入旁邊的賭坊,這次連人都揍了。 而張行早已經帶著小周尋到后面的暗娼館子,一刀剁了看館子的一只手,復又領著那些驚慌失措窯姐過來街上,然后坐在那里,讓酒肆里的人將雞鴨魚肉拿出來,當眾給這些女子做席面,然后又讓鼻青臉腫的賭坊管事的出來給這些女子發(fā)過年的‘利錢’。 錢發(fā)完,酒席吃到一半,整條街都已經關掉,然后隔著窗戶看幾個錦衣騎去將陳將軍的產業(yè)一家家砸下去。 而也就是這時,秦寶忽然過來,表情怪異:“三哥……” “什么?”翹腿坐在那里的張行一時不解。“砸完了?” “早呢……我是看到一匹馬。”秦寶表情愈發(fā)怪異。“當日你讓我牽給左游的。” 張行想了好一陣子,方才想起左游是誰,卻也覺得有趣:“請他來一趟……就說我要請他吃酒。” 秦寶立即轉身,卻又停住,原來,不遠處,那一副道人打扮的左游已經出現在遠處,遠遠拱手行禮問安。 張行也懶得再玩心眼,遠遠便問:“左游,你到底是哪家的?” 左游苦笑不已,遠遠作揖打躬:“就是四面走走,各家都混口飯吃……陳將軍這里,大方也是素來的……讓張三郎見笑了,也請張三郎大人有大量。” 張行想了一想,反而含笑招手:“那何妨繼續(xù)與我做個買賣?我問你,你可有稽山、碭山那邊的新動靜?” PS:距離過年還有三天,繼續(xù)給大家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