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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們兩個的事情,而是關于李莞的。
別看每次見面,樸政赫都跟李莞吵鬧不休,甚至要到了動手的地步。但是在他的心里,李莞充其量就是一個挨揍的小屁孩。
沒辦法,當年這小子見到姐姐和自己在一起時,煞有介事地跑過來,還威脅年幼且敏感的樸政赫。
因為沒有家庭關愛,還被人指指點點,所以那時樸政赫的自尊心不是一般的強烈。
當李莞說他是垃圾的時候,立馬就把他給惹怒了。
于是就在陰暗的小胡同里,樸政赫把李莞好一頓揍。
李莞本來就比他小三歲,當時還是初二的學生。加上家教良好,白白凈凈的,怎么可能是混跡街頭的樸政赫的對手?
挨了一頓揍,李莞哭著鼻子跑了。
從那以后,在他的心里,樸政赫就跟惡魔差不多。
哪怕現在是大人了,心智成熟了,見到樸政赫之后,還是止不住的膩歪。
雖然和李莞的關系不好,但樸政赫份外珍惜金泰熙,所以倒是對李莞并沒有多大的怨恨。
當年的事情是大人們做的,李莞在其中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如果因此而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到他的頭上,樸政赫還做不出這種沒有擔當的事情。
相反,今天在見到金泰熙的擔心之后,樸政赫發現,這位了不起的姐姐似乎也不是哪方面都完美無缺。
他慢慢挽起自己的左邊褲腿,然后金泰熙就看到他的左腿上,有一條好像蟒蛇一樣的長長的疤痕。
這條疤痕一直從腳踝上面延伸到了膝蓋邊緣,甚至還能看到些許鼓起的血管。
“奴那,你看到了嗎?這條傷疤,就是我在海兵隊的時候,一次登陸實彈演戲。結果因為我太緊張了,在跳船的時候動作失誤,被登陸艇的邊緣給劃破了。當時碩大的傷口在海水里翻開,差點讓我昏死過去。”
金泰熙嚇的眼睛都失去了靈動,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已經痊愈的傷口。
“天呢,這太危險了。你怎么這樣不小心呢?”
樸政赫呵呵一笑,“那可是海兵隊啊,大韓民國最精銳的部隊。自然訓練強度與其他的軍隊不同。”
聽他這么一說,金泰熙更加堅定了。
“不行,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亨洙去那里服役。”
“奴那”
樸政赫攔住她,認真地道:“其實我的想法是,亨洙他更應該去海兵隊。”
金泰熙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這么說的,哪怕這兩人關系不好。但是她認識的樸政赫,不是那種卑鄙小人。
“為什么你會有這種想法呢?”
“奴那,你捫心自問,作為一個演員,亨洙他做的如何?”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金泰熙瞬間沉默了。
這里沒有外人,所以不需要去遮掩什么。可正是因為這樣,金泰熙才繞不過自己的本心。
即使是親姐姐,金泰熙也不得不承認,李莞在演員方面的成就,完全拿不出手。
出道很多年了,李莞卻從來沒有擔綱過一次主演。
雖然出演的作品很多,但是給人留下印象的卻幾乎沒有。
對于此事,金家姐弟私下里也討論過,但是他們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的地方,只是認為李莞的運氣不好。
可是現在被樸政赫提起來,金泰熙陡然來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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