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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晉文淡淡“嗯”了一聲,走進廚房倒了兩杯水。
傅彧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嘖嘖搖頭,“就為了這么四只小破碗,你就能把人南頌得罪成那樣,我都替你愁得慌。”
喻晉文喝了半杯水,不以為然。
“有什么好愁的?”
傅彧見他氣定神閑的模樣,暗罵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他壓了壓心頭的火,循循善誘,“我問你。你大老遠地從北城跑來南城,為的什么?”
“生意啊。”喻晉文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不是要一起合作馬場嗎?”
傅彧點點頭,“是啊。那你知道,咱們要合作的對象是誰嗎?”
喻晉文依舊淡淡:“無所謂。”
他來南城本來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馬場生意對他而言只是順帶腳的事,跟誰合作都一樣。
看著他滿臉不在乎的態度,傅彧都有些不忍心告訴他,卻還是蔫壞地挑了挑眉。
“看來你來之前是一點也沒調查啊,南城北郊那塊地皮,是隸屬于南湖地產的,去年被南寧柏和南寧竹斥巨資拍了下來,想要建個高爾夫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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