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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南頌這么一捏,扯到傷口,疼得她凜了凜眉,一把拂開南頌的手,渾濁的酒氣噴出來,“要你管!”
南頌家不住在太平洋,當然懶得管,閑閑地倚在門口看她發酒瘋。
南雅紅著眼圈瞪著南頌。
“都是你,要不是你今晚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下源哥的面子,他也不會心情不好。要不是他心情不好,他也不會動手打我。”
她摸了摸自己的左臉,那股又疼又麻的勁還沒完全過去。
今天晚上秦江源差點為南頌一擲千金,南雅嫉妒得要命,拍賣會結束之時,她拈酸吃醋地鬧了幾句,結果他沒像平常那樣哄她,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秦江源動手打她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懵了,耳朵嗡嗡的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他滿臉怒意,“你說夠了沒有?就你有嘴,整天叭叭叭的沒完沒了!你也好意思吃南頌的醋,你也不照照鏡子,你有哪一點比得上人家?”
南雅又痛,又委屈。
但更多的,是害怕。
從小到大,秦江源就巴巴地跟在南頌身后搖尾巴,她不知費了多少力氣才讓他放棄南頌,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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