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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榮》的名頭蓋過了《壟斷》。
玩過《壟斷》的耶魯學生,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猜測著《繁榮》的規(guī)則。
校長一臉笑意,看向道格的眼神,莫名的溫暖。
道格面色平靜,沒有太多的緊張,但也并不怠惰。
恃才傲物那種幼稚病他才不會犯。
與他相比,威廉姆斯就喜形于色了。
他請求道格當自己的老師,沒有任何功利之心,僅僅是單純的傾慕道格表露出的思想,想成為這思想的使徒。
他那時候哪里能想到道格居然是西奧多校長的學生。
這……
這豈不是說……
自己是校長學生的學生了?
威廉姆斯興奮地不能自已。
道格雖然清楚地知道成為西奧多校長的學生,會有許多好處。但他那只是一個意識上的判斷,沒有現實概念的認知。
威廉姆斯則不同,他知道的西奧多校長大名鼎鼎的學生,就用兩只手都數不過來。
他可見識過那些各個領域大亨的氣派模樣。
他甚至有些羨慕自己的老師,成為西奧多校長的學生,已經代表兩只腳都已經踏進了美國上層的社會了。
雖說像他一樣,從耶魯畢業(yè)后,最低的社會層級也是中層。
但中層雖然好,但是怎么能和上層比呢?
威廉姆斯的家庭雖然不缺吃穿用度,但卻不算壕奢,他交給道格的學費,已經是他大半年的生活費了。
沒有強力家庭支持的他,能夠來到耶魯上學已經實屬不易。
他畢業(yè)后,最大的可能也是回去協助父親照顧產業(yè),成為美國這個巨大國家的中流砥柱。
這相比于那些連工作機會都沒有,每天只能在饑餓與饑餓中度過的底層民眾,已經優(yōu)渥到了天頂星。
但是,人心怎么會有滿足呢?
人怎么能不向上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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