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朝廷又連續停朝三日。 這讓大臣們不由紛紛猜測,女皇陛下究竟得了什么病,居然這么嚴重。 負責傳口諭的宮女蕓兒,卻始終守口如瓶,不管大臣如何詢問,都不做任何回應。 這日早間,在柳塵的強迫下,趙福金終于不情愿的坐在梳妝鏡前,讓柳塵幫她梳妝挽發。 就如同尋常人家剛新婚燕爾的小夫妻一樣。 “就不能再多等一天嗎?”趙福金始終撅著小嘴兒,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你一直稱病不早朝,兩三天還可以,但要時間久了,萬一讓人知道真相,傳揚出去,那我豈不是真的要變成女皇身邊禍國殃民的男寵?” 柳塵無奈笑道。 趙福金雖然還是很不情愿,但也知道柳塵說的有道理。 做為女皇陛下,不能總是沉迷男女之樂,況且國不可一日無君。 “蕓兒,這三天朝中可有人議論什么?”趙福金心中有些不快的,問向旁邊端著首飾托盤的宮女蕓兒。 “有不少大臣都在關心陛下病情,不過……” “不過什么?”趙福金問道。 “不過也有大臣說了些不得體的話。”宮女蕓兒答道。 “說了什么?”趙福金問道。 “說……”宮女蕓兒猶豫著不敢直言。 “不要吞吞吐吐的,快說!”趙福金不悅道。 宮女蕓兒小心答道:“是,吏部侍郎趙大人說,陛下以女兒身當政,有礙天和,之所以生病不能上朝,許是上天發怒,天譴所為。” “放肆!”趙福金怒聲呵斥道。 “奴婢該死!”面對女皇天威,宮女蕓兒立刻跪地說道。 “傳朕口諭,革去吏部侍郎官職,永不錄用,全族發往工部充作苦役,遇大赦,亦不赦回。”趙福金呵道。 “是,陛下。” 宮女蕓兒領旨退下。 待蕓兒退下后,趙福金這才繼續說道:“原本有些沒有南遷的前朝舊臣,我看他們雖無大德,卻也無大錯,就暫時留用了。” “加上你舉薦的大臣已經足以撐住朝堂,我也就懶得花時間去動這些人。” “沒想到,不臣之心,至今不滅!” 柳塵聞言,隨即問道:“你當政也有半年時間了,難道還沒培養出可用的自己人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