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自然是有的,目前都正在吏部待放,正好,那些留之無用,只會妖言惑眾的前朝舊臣,也是時候,該貶的貶,該罷的罷了。” 趙福金答道。 “嗯,那就好,須知朝堂之地乃是國之重器,上面人的一言一行,都能影響國運民生,定要做到寧缺毋濫才行。”柳塵點頭說道。 “我知道。”趙福金笑了笑,接著又仿佛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繼續說道:“對了,說起待放官員,我倒想起一人。” “什么人?”柳塵問道。 “是個大才女,我欽點的新科女狀元,聽說她對你也是慕名許久,早就想見見你這位奇人,只是前幾個月你一直游走在外面,所以始終不得見。” 趙福金笑著說道。 “是嗎?叫什么?”柳塵問道。 “家門魚氏,小字幼卿。”趙福金答道。 “幼卿?嗯……這個名字,總覺得好像在哪聽過。”柳塵沉吟道。 “莫非,她是你的故人?”趙福金略顯意外的問道。 柳塵笑著擺了擺手,說道:“那不會,既然你說她對我慕名許久,就說明她只是聽過我的名字,但還沒見過我,既然我們都沒見過面,又怎會是故人?” “也是。”趙福金點點頭,然后又繼續說道:“不過提到她,也不得不說她那負心漢表兄。” “當年她表兄楚云空,知她才名,又生的好看,且家世又好,于是主動求親。” “而那魚幼卿自小與他青梅竹馬,感情甚篤,就沒拒絕。” “卻不料魚家父母并未答應,說他沒有功名在身,就婉拒了他,并將魚幼卿許給了一名武將。” “可后來那武將不小心得罪了金人,結果不幸死去,魚幼卿也落得個未嫁先喪夫的下場。” “再后來,那楚云空成功考取功名,赴任路上偶遇魚幼卿,卻趾高氣揚,直接將她繞過,看見了也裝看不見。” “明明原本錯在魚幼卿的父母,而家世更好的幼卿也對他從未看輕過,甚至做為女兒家,不顧旁人的指指點點,瞞著父母答應了他的求親。” “可結果,那楚云空一聽說得不到,就馬上遷怒與她,將她棄之如敝屣,這種人,好在他去了南宋做官,不然,非把他扔到苦窯里,先熬個十來年再說!” 聽完趙福金的敘述,柳塵腦中忽然閃過一絲明悟,“我想起來了!原來是她!” “什么是她?”趙福金茫然問道。 “那魚幼卿,可是宣和年間,在陜府驛壁上的寫過詞的姑娘?”柳塵隨口問道。 如果是的話,那就沒錯了,在歷史記載中,她的才名雖不如李易安,但也確實是一位才女。 寫的那首詞,更是流傳千年,直至現代。 而她本人,則同樣十分痛恨,封建禮教對女子的束縛。 如此看來,也難怪會做為第一批支持女子恩科的人出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