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硯池,別讓我惡心了,行嗎?” “惡心?舊情人回來,我就變成了惡心?當初沒能嫁給周逾白,是不是已經成了你一生之憾?” 徐景好伸手去拖自己的行李箱,并且警告。 “傅硯池,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不要牽扯別人進來。我惡心的是你的行為,和任何人都沒有關系。你要回家過夜,可以,我走!” 傅硯池一把將行李箱拉開丟遠。 徐景好看著被丟到一邊的行李箱,索性,也不要了。 腳疼也不管了,打算就這么走。 就走出兩步,傅硯池上去就把人給扛到肩膀上。 “腳不要了?”說著,那帶著憤怒的語調又吼向了吳嫂那邊:“愣著干什么,叫醫生來家里,沒看見太太腳扭傷了?” 徐景好掙扎著拍打傅硯池:“你放我下來,傅硯池,你除了會欺負你還會什么。結婚三年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你憑什么管我。” 傅硯池在徐景好的腰上掐了一把:“徐景好,你給我老實點。周逾白的事情,除非你解釋清楚,否則從今天開始,你別想走出這個家門。” 人被扛回臥室,徐景好就被傅硯池丟在了床上。 她知道,拼武力她拼不過,離家出走未半而中道崩殂,她現在是真的逃不出去了。 可是,稍微一冷靜,她就敏銳的捕捉到了一些關鍵信息。 “傅硯池,你是在吃醋嗎?吃周逾白的醋?從在宴會上見到周逾白的第一眼,你就開始吃醋了,對不對?” 傅硯池一回家就看到自己妻子拖著行李箱要離家出走,這會兒把人扛上來,正是火大的時候,徐景好說他吃醋? 吃醋? 傅硯池忽然冷笑了一聲,他在床邊半蹲下來,雙手撐在徐景好身邊,靠近她笑著:“你是希望,我吃醋?” 徐景好:“你理解錯了,我對你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僅僅只是觀察的結論,如果不是吃醋,你這些反應,你不覺得奇怪嗎?傅硯池,一直愛著的人,是你吧? 說什么為了報仇娶我,其實是你害怕我嫁給了別人。 所以,你費盡心思,用盡手段在訂婚宴那天也要讓徐家和周家破產,讓我走投無路的只能選擇嫁給你。 這三年來,你雖然不怎么回這個家,可是你卻滿足徐家和我所有開銷。 還有,今天看見周逾白,你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