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忽然想起,我十六歲那年夏天,有個男同學送了情書和玫瑰花給我,你也瘋了一樣,撕了情書,揉碎玫瑰,卻瘋了一樣的吻我。 傅硯池,原來,你一直都愛著我呢?” 徐景好臉上的妝還脫出了淚痕,可是此刻她的笑容,卻帶著蠱惑的邪魅。 一種反差在她的臉上,越發變得奇妙不已。 傅硯池半蹲在她床前的樣子,也像極了她的裙下之臣,臣服于她似的。 可傅硯池的臉色,卻并不好看。 這三年來,他心里裝著深深的仇恨,從沒有一刻去想過自己是還愛著徐景好的。 他給她的,是折磨,是空房孤寂,是脫離這個社會,成為一只只會花錢的金絲雀,從此以后便逃離不了他給的金絲籠。 愛她? 絕無可能! “徐景好,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知道你是什么嗎?是我的財物,是我的附屬,是我報仇成功的標志和象征。 我一直愛著你? 一個親眼看著自己父親跳下樓,全身骨頭摔得粉碎的人,還會愛著自己仇人的女兒嗎? 徐景好,你太自以為是了。 我娶你的意義,就是要你每年在我父親的忌日給他下跪磕頭。 至于周逾白,他想從我身邊解救你,做夢! 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從我的手里搶走財物,毀掉我的杰作,明白嗎?” 傅硯池明明是半蹲在徐景好的面前,明明是他抬頭仰望著徐景好,明明是他作裙下臣的姿態,卻分明地從氣勢上狠狠地壓制了徐景好。 徐景好原本就是個虛架子,結婚前她就已經和周景年失聯七年。 而結婚這三年,他確實是把她娶回來之后就丟在一邊。 她根本就拿不準,傅硯池到底還愛不愛她。 虛張聲勢瞬間就像泡沫一樣,被傅硯池無情地戳破。 徐景好的眼神都已經變得嬌弱了幾分:“傅硯池,別忘了,我的父親也還躺在特護病房里,是不是,我也應該如此地恨你,該想辦法如此地報復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