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西涼王有沒有被抓到,這才是宋暖最關心的地方。可這話一出,蕭寒宴神色便僵了一下,一下子啞口無言了。 “人沒抓到?他孤身一個,又瞎了眼睛,燕王帶了這么多人在外守著,竟然沒有抓到那西涼王?” 宋暖詫異,這話一出,卻仿佛是打了蕭寒宴一記耳光,叫他神色有些難堪:“我們的人包圍了整個林子,幾乎是挖地三尺,卻始終沒有找到西涼王的蹤跡,恐怕他還另有盟友在暗處。” 宋暖這話只不過是有些驚訝,并未有責怪蕭寒宴的意思,但見他神色不對,宋暖也沒有解釋。 “盟友?”宋暖順著蕭寒宴的話沉思片刻,一個名字從腦中跳了出來,“袞王,一定是他救走了西涼王。” “袞王?他瘋了不成,與虎謀皮,終將引火自焚,我這就去查。” 蕭寒宴被宋暖一提醒,也想起了袞王這樁事情,他險些漏了這條線索。 “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宋暖嘆了口氣,以西涼王的脾氣,跌了這么大的一個跟頭后,定然馬不停蹄地離開京城,回到西涼重振隊伍,大肆報復。 看來,北境又要重燃戰(zhàn)火了。 另一邊,袞王果然將重傷的西涼王送到了京城外一處遠郊: “哈丹,你可答應過我,我送你回西涼,你出兵替我牽制住北境宋家軍的那些煩人的家伙,助我登上皇位。屆時,無論是蕭寒宴、攝政王還是宋暖,我都可以把他們綁起來送給你折磨出氣。” 西涼王一只眼睛綁著厚厚的綁帶,依然止不住地暈染出紅色的血跡,他身形狼狽,僅剩的那一只眼睛卻依然恨意盎然。袞王只看了一眼,就被嚇得移開了眼睛,心頭毛毛的。 西涼王瞥了一眼一臉慫相的袞王,露出輕蔑的眼神。這樣一個草包,只有野心,沒有半點本事,也想與自己合盟?真是可笑。 待他回到西涼,必然舉全國之力打回大夏,這些個大夏皇族,有一個算一個,都要死在他的刀下,祭奠他那只失去的眼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