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袞王還沉浸在榮登皇位的美夢之中,送走了滿心仇恨的西涼王。回府之后,正遇到帶人前來搜查的蕭寒宴。 “燕王這是什么意思?就算現在父皇病重,你代為監國,可也到底只是監國,而非登基。論理,我為兄長你為幼,面對兄長,你就是這樣帶人上門冒犯的?就連父皇要搜我的宅子,都得有個由頭,你憑什么帶人上門來?” 袞王站在王府門前,氣定神閑地看著蕭寒宴,他背后早就沒有人了,自然不怕蕭寒宴帶人進去查,但態度還是得擺出來,好叫蕭寒宴欠自己一個人情。 他想得輕巧,蕭寒宴卻拿出了搜查令,乃是攝政王特批手書:“有皇叔的手令,總可以搜查了吧?袞王還請讓一讓,若是耽擱了時間,讓賊人逃走,誰也擔待不起。” 宋宅出事的消息并沒有瞞下來,人人都忍不住想起當年丞相府闖入惡賊鬧得風風雨雨,將盛極一時的丞相府拖累到垮塌。如今,才過去多久,宋宅就又遇到了惡賊強闖。 京城重地,天子腳下,屢屢出現這樣的事情,難免不令人心惶惶。 袞王臉色一沉,看了手令,只好不情不愿地讓開身子,蕭寒宴帶人進去搜查。 理所當然,什么都沒有搜到。等人走后,袞王才發了脾氣,將桌上的東西全都一股腦地揮到了地上: “該死的蕭寒宴,神氣什么?不過是仗著自己有個得寵的母妃,才僥幸入了父皇的眼睛。明明我才是長子,為何父皇將監國權力給了蕭寒宴!天道不公,父皇不公,我定要自己為自己闖出一片天地來!” 袞王妃聞訊趕來,正看見袞王在發脾氣,她瑟縮了一下,沒敢在這個時候冒著被牽怒的風險露頭,只能當自己沒來過,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蕭寒宴帶著人搜了半個京城,終于確定那西涼王已經逃了出去。宋暖也早有預料,立刻寫信去北境,將消息傳了回去,好叫父兄早做準備。 西涼王的事情暫且告一段落,宋暖恢復元氣后,就從回春堂回了宋宅。 “阿暖,宋宅現在缺少防衛,又剛剛經歷了一遭,實在很不安全,不如還是與我一起住進攝政王府,也好叫我安心。” 攝政王將宋暖送回宋宅,還是不免再次出聲勸她改變主意。 宋暖卻搖搖頭:“西涼王已經逃出了京城,現在京城很安全。何況還有你加派過來的人手保護,我不會有事,雖然你為我贏了比武招親,你我之間已定下了婚約,可到底還沒禮成,我此時住進王府,恐怕會惹人非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