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生得并不丑,甚至在京城的公子哥里也算得上難得的俊美。 只這會,他低眉臊眼,滿臉都是心虛討好,十分的樣貌也硬生生打了折扣,看起來不堪入目得很。 君呈松雙手背在身后,得意地看著沈青鸞,仿佛在說:瞧,這就是你的夫婿,丟人。 沈青鸞確信自己沒看錯他眼神里的意思,但這一確信又讓她生出一絲恍惚。 君呈松這是,什么意思? 他看不起君鴻白是理所當然,畢竟他們在身份和出身上天然就是對立。 可是,他為什么要沖著自己示威? 是的,沈青鸞將這個眼神看作示威。 想了半天沒想明白,她索性不去想了,冷冷地扭頭,“大爺和二叔有事相商,妾身先行告退。” 又是二叔。 君呈松只覺心臟被扎了個對穿,還是用最好的金瘡藥也治不好的那種重傷。 “青鸞。”君鴻白輕聲低喚,“一會我再同你解釋。” 他臉上的神情好似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膩味得君呈松直想吐。 “是得好好解釋,你那個姨娘畢竟懷孕了,金貴得很,哪怕是正妻,懂點事讓一讓也是無妨!” 君呈松故意陰陽怪氣,如愿以償看見沈青鸞背影頓了頓。 他心口堵了許久那口氣終于順了那么些許,轉頭見著君鴻白有些怨懟的眼神,君呈松恍若未覺: “杜家的事不好解決,你可想清楚了,寧愿和你那老丈人作對,也要把杜家撈出來?” 說到老丈人,他語氣里又透出一絲怪異。 回到鎮遠侯府這幾天,足夠他查清楚很多事情。 包括沈舒參奏戶部貪污,連帶著揪出杜家行賄傷人之事。 這很難讓他不聯想,是不是沈青鸞為了滅杜綿綿的威風,刻意讓沈舒在朝堂出手之故。 可這個念頭只出了一瞬,君呈松就狠狠地唾棄了自己的無恥和卑鄙。 無論沈青鸞是男是女,無論她身份是君呈松的妻子還是沈家旁支的學子,她的正直高傲都不會因此而發生任何偏移。 他若質疑這一點,不只是在羞辱沈青鸞的品德,更是在羞辱那樣傾心于她的自己。 杜家獲罪,只是因為杜家的確罪有應得,僅此而已。 因此這會,見君鴻白扭扭捏捏道:“青鸞不喜綿綿,岳父為著替她出氣才有這番手筆。 可終歸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我實在不愿看見岳父為著一己怒氣而造成如此冤案慘狀。” 君呈松只覺得無比諷刺。 難怪人都說佳婦時常配賴漢,古人誠不欺他也。 說了那話的君鴻白只覺一道仿佛能將皮肉割開的銳利視線將他從頭皮掃到腳底,半晌,就在他以為君呈松不會答應的時候。 “好,既然你有所求,我就將杜家撈出來。不過話可說清楚,是你求我,我礙于一家人的顏面才賣你這個面子。” 君鴻白如聞天籟:“多謝二叔!” 君呈松看著他的眼神滿是意味深長,“不必謝,說不定日后我還要多謝你。” 君鴻白只覺莫名其妙,思索了片刻又換了個話題,“二叔說笑了,我要謝過二叔,并非只此一樁而已。三年前沈家上門議親……” 他似是有些躊躇,臉上帶著些欲言又止,君呈松卻一聽沈家就按捺不住,忙追問道: “沈家議親?怎么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