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到這個巨大的數目,張獻再說什么,宋墨已經聽不下去了。 謝湛在蜀郡和姑蘇兩地,竟然掙了將近兩千萬兩銀子?可他竟然只分給自己六百萬兩! 左安民一聽就知道要糟,可還沒等他想好怎么說,張獻又出手了。 “兩千萬兩啊!呂大人并沒有冤枉他,他一個刺史,大肆斂財,是想干什么?” 眾大臣幾乎可以想象得出,呂德勝在寫這個折子的時候,是如何地聲嘶力竭。 對啊,謝湛他想干什么?宋墨回過神來的時候,臉色都有點猙獰了。 他謝湛刮走了蜀郡姑蘇兩地那么多銀子,是想干什么?結黨營私?還是邀買人心? “皇上,您可不能聽信讒言,寒了忠臣的心啊。” “左安民,呂德勝問的問題,也是朕想問的,他謝湛是想干什么?”宋墨的稱呼已經從左愛卿變成了左安民了,可見他現在的情緒有不好。 “皇上,謝大人的忠心,天地可鑒啊,這其中肯定有誤會。”左安民只咬準了這一點。 “他謝湛就是不忠心,才會拿走那么多銀子。我現在可算知道他之前立了功,為什么不回來長安做天子近臣,而是選擇在地方當一把手了。”張獻咕噥。 聞言,宋墨臉色一凝。他為什么喜歡叫上張獻?他能為他提供多角度地看問題。 左安民怒目而視,“說到與民爭利,大肆斂財,那呂德勝不也是?遼東商會可沒少掙錢,可沒見他孝敬皇上一星半點。” 張獻涼涼地道,“左大人,慎言。呂大人之前所在的遼東郡官府是扶持了遼東商會沒錯,但遼東商會又不是他的,而且人家也交稅了。” “交上的稅,呂大人用于努力救助災民,鼓勵分戶,鼓勵農桑。你不會不知道這些都是有利于增加稅收的吧?這稅收可都是實打實給朝廷的。” 這個,左安民無話可說。 張獻倒是有很多話可以說,“瞧瞧,同為一州刺史,一方大員,兩人是真的不一樣。人家呂大人多忠心呀,可不像謝湛。” 眾大臣真的快要聽不下去了,這呂德勝,彈劾別人之余,還不忘吹噓自己,臉皮可真厚! 而張獻是懂得翻譯的,完全將呂德勝奏折上的內容全都表現了一遍。 事就是這么個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