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阮明月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頭痛欲裂,一轉頭看到床頭柜上的鐘,更是嚇得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十一點了! 她竟然一覺睡到了十一點! 這可怎么好,她都沒有請假,無緣無故曠工了半天老板會不會開了她? 阮明月手忙腳亂地去找手機,她已經(jīng)做好了手機里塞滿一大堆信息和電話的打算了,可打開手機卻風平浪靜。 怎么會沒人找她? 她昨天和財務經(jīng)理說好了早上要去對合同數(shù)據(jù)的,她不去上班,財務那邊問都不問的嗎? 阮明月正覺得奇怪,手機忽然就響了起來。 她再次被嚇了一跳。 電話是褚飛打來的。 總算有人找她了!她差點都以為是自己被拋棄了呢! “喂,褚特助,抱歉抱歉,我今天睡過頭了……”阮明月一接起電話,立刻道歉。 “沒事的阮秘書,段總說了,你昨天在曼特周年慶上工作出色,他今天特地給了放了半天的假,你上午的工作都交給肖秘書了。” 原來是給她放假了啊! 阮明月松了一口氣,不過想到昨晚發(fā)的那些酒瘋,她又不免臉熱起來。阮明月有一個自己不怎么想要的特殊技能,那就是醉酒后不會斷片,無論喝得多醉,她都不太會斷片。 就直接導致了她一旦喝醉第二天痛苦直接加倍,是的,她除了要忍受宿醉生理上的難受,還要承受發(fā)酒瘋后精神上的羞恥感。 昨天她纏著段祁州摸他腹肌、讓他漲工資和送珠寶的事情,她都記得。 段祁州也是善良,就這樣還大發(fā)慈悲地給她放了半天假。 “阮秘書,你應該還沒出門吧?”褚飛問。 “是的,有事嗎?” “段總讓你下午上班的時候,去一趟榕城律所找肖律師拿份資料,是之前約克并購案的資料。你等下不用來公司打卡,先去律所拿了資料再來公司,下班前送到就行。” “好的。” 掛了電話,阮明月起床洗漱換衣服。 榕城律所和她所住的小區(qū)正好反方向,也不知道段祁州為什么不派司機跑一趟,反而要她繞這么大一個圈子去拿資料。 難道,這是對她昨晚發(fā)酒瘋的懲罰?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段祁州真是茶里茶氣的,表面給她放假,暗地里卻悄悄利用職權整她。 阮明月繞了大半個城市才到榕城律所。 她剛進門,還沒見到肖律師,就聽到律所休息室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我只要一個說法,唐糖,你不聲不響消失三年,難道我都不配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是秦一銘的聲音。 阮明月一怔,下意識往休息室的方向望過去。休息室沒有關門,甚至都沒有開燈,秦一銘背對著她的方向,他面前站著一個個子高挑的女人,女人穿著小西裝,帶著金絲邊的眼鏡,又美又a的。 “什么叫不聲不響消失三年?秦一銘,我離開的時候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們分手了?我們都分手了,我的行蹤還要和你交代嗎?” “你這是不想認賬?你把我當成什么?”秦一銘聲嘶力竭,“在你心里,我秦一銘到底算什么?” 被喚作“唐糖”的女人站在暗處,阮明月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從她的站姿判斷,她依然很冷靜。 “算前男友。” “算前男友?”秦一銘冷笑,“好一個前男友。”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阮明月預感不妙,正想走開,誰料秦一銘一個轉身正好看到了阮明月。 “月月!”秦一銘忽然高喝一聲。 阮明月渾身的雞皮疙瘩都隨著秦一銘這個稱呼立起來了。 認識這么久,他一直喊她“阮小姐”,怎么忽然就變成“月月”了呢? “嗨。”阮明月尷尬地朝他們招招手,“我……” 她想解釋一下自己并不是有意站在這里偷聽他們說話,可她都來不及開口,秦一銘已經(jīng)快步朝她走過來。 “來,唐律師,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朋友阮明月。”秦一銘一把攬住了阮明月的肩膀,將她帶到唐糖的面前,用明顯賭氣的語氣說:“你不要以為這三年我真的在等你,我早就已經(jīng)有了新生活了!沒有你我一樣過得很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