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些話簡直此地無銀三百兩。 阮明月很難想象平日里看著挺成熟穩重的秦一銘竟然會在前女友面前做這么幼稚的事情,他的心里對之前的戀情到底是有多意難平? 相較于秦一銘的不理智,唐糖全程很平靜。 唐糖看了阮明月一眼,微笑沖她點了點頭:“阮小姐,你好,很高興見到你。” “你好。”阮明月木然地回道。 她現在夾在中間著實尷尬。 “一銘,聽到你說你有了新生活,我真心替你開心。”唐糖將視線落回秦一銘的身上,“阮小姐很漂亮,和你很般配,祝你們幸福。” 她說完,轉身走出了休息室。 秦一銘看著她的背影,原本高昂的氣勢瞬間回落。 他松開了摟著阮明月肩膀的手,對她道歉:“抱歉阮小姐,剛才冒犯了。” “沒關系。”阮明月看著秦一銘,見他情緒異常低落,便輕聲問:“秦先生,需要聊一聊嗎?” “不用了,謝謝。” 秦一銘像被抽走了靈魂,邁著無力的步伐走出了休息室。 阮明月雖然不放心秦一銘,但她也明白,感情的事情,她作為第三方很難安慰。 她沒再管,出門去找肖律師拿文件。 肖律師的辦公室在律所的二樓,阮明月上樓的時候,看到唐糖正站在茶水間的飲水機前,她呆站著,目光毫無焦距地落在灰白的墻上,她身旁有同事在尖叫:“唐律師,你的水杯都滿出來了!” “啊,抱歉抱歉。” “……” 阮明月上了樓,心里隱隱不是滋味。 ** 阮明月從肖律師那里拿到了資料后,沒有停留,直接離開了律所打算回公司。 她剛走出律所的大門,就看到秦一銘席地坐在律所門口的臺階上,背影蕭條,一點沒有往日貴公子的氣質。 “秦先生,還沒有走啊?”阮明月走到秦一銘的身邊,默默坐到他的身旁,“我覺得,還是和我聊聊吧,有些情緒憋在心里怪難受的,說出來可能會舒服一些。” 秦一銘看了阮明月一眼,強打起精神和阮明月閑聊:“阮小姐怎么在這里?” “老板讓我來取個文件。” “昨天夜里喝那么多酒,今天還堅持上班,這么敬業看來你們老板是不得不給你漲工資了。” 阮明月想到昨晚的瘋態,有點尷尬地撓了撓頭:“你能不能好好聊天?不能聊我走了。” 她說著站起身來佯裝要走。 “別別別,我開玩笑的。”秦一銘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原地按下,“如果不耽誤你時間的話,陪我聊一會兒吧。” 阮明月看了眼腕上的表,這會兒還早,褚飛說了文件下班前送到就行,時間很充裕。 “不耽誤。” “嗯。” 秦一銘“嗯”了聲后,又開始沉默。 阮明月能感受到他的掙扎,就是那種很想傾訴,可一時又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的感覺。 “剛才那位唐律師,就是你母親之前提到的那位讓你經歷了一段不怎么愉快的戀情的女主角吧?”阮明月問。 秦一銘點點頭:“她是我的初戀女朋友,也是我這些年唯一談過的一個女朋友。” “你很愛她?” “當初很愛,愛到已經準備好了鉆戒打算求婚,可是……”秦一銘似乎又被拉回到了那段痛苦的回憶中,話哽在喉頭,很久才接上,“可是,就在我積極規劃和她的未來,準備和她共筑小家的時候,她毫無預兆的一條短信和我分了手。” 那條信息至今還截圖存在秦一銘的手機里,“我們分手吧”短短五個字,沒有前因沒有后果,然后,那個女人就銷聲匿跡了三年。 秦一銘滿世界的找她,可怎么都找不到。 沒有人知道,那段時間他是怎么過來的,他整夜整夜無法入睡,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和她的甜蜜過往,他只能靠安眠藥保障最基本的睡眠。 “直到此時此刻,我都不知道,她當初到底為什么和我分手,甚至,直到此時此刻,她都不愿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秦一銘說,“我甚至可以接受她劈腿,她愛上別人了,我也不愿接受這樣不明不白的局面。” 阮明月不知全貌,但單純站在秦一銘的角度上看,唐糖突然不告而別三年的確讓人耿耿于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