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曇的離開并沒有在院子里掀起什么太大的波瀾,好像所有人都預料到有這么一天。 柳顏歡自己掌眼,挑了幾個小丫鬟伺候,但內屋只讓紅綢進。 “小姐是不是想白曇了?”紅綢托著腮看著一臉惆悵的柳顏歡問道。 柳顏歡吐了口氣,“嗯。” “哎呀,小姐別想她了。與其想她,不如珍惜我這個眼前人呢!” 柳顏歡被紅綢俏皮的話逗笑了。 “淘氣!你就是要走,我也不會攔你的。” 紅綢哼唧了兩聲,“我才不走呢。在小姐身邊,吃好喝好穿好,我干嘛要出去吃苦?我紅綢什么都吃得下,就是吃不了苦和憋屈!” 柳顏歡哈哈一笑,“好了,你快去看看我們的行李收拾的怎么樣了。” 柳顏歡一個人在屋子里站了會兒,其實她對白曇的羨慕大于思念。一個人能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是多么不容易啊,尤其是對她們這些生來就被灌輸了“相夫教子”思想的女人。 她嘆了口氣,提筆寫信。 想不通的事情,那就去請教別人。 與此同時,裴鳶所在的悅來客棧,這幾日真是令徽州的百姓們頻頻側目。先是撫南將軍帶著南召遺孤入住,然后又沒徽州知府調兵團團圍住。 “下官也是奉命行事啊,這南召遺孤多重要,將軍您是知道的。要是在徽州地界出了事,那我們徽州的大小官員還要不要活了? 將軍體諒體諒我們吧,大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實在不敢冒險啊!” 裴鳶抱臂坐在主位上,晚月和落英氣得差點和說話的侍衛打起來。 他們幾個不知道實情,裴鳶卻知道。這徽州知府和裴茗開始斗法了,但讓他們幾個坐“牢”? 爹的,晦氣的玩意兒。 不過他這么一圍,回頭裴茗就是找自己,他也有借口。除了不能溜去柳府找柳顏歡以外,吃的喝的倒是應有盡有。 “算了,大家就當幾天的米蟲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