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五月的天氣徽州的天氣方見熱氣,但晚間小風習習,吹進屋內涼滋滋的,正是最舒爽的時節(jié)。 柳顏歡輕喘著氣,兩只小手攀附在裴鳶結實的背肌上,額間的碎發(fā)被汗水打濕。昏暗的環(huán)境掩藏了她暈紅的臉蛋,只剩下撩人的音色。裴鳶的肌膚炙熱的好像燃起了火,連同她的肌膚也燃燒了起來。 “夠了......”柳顏歡疲憊地伸手推拒著對方,心里后悔極了,自己干嘛給他喂湯。真是自己挖坑埋自己。 裴鳶正是精神的時候,扣著她的腰,一邊給她揉,一邊蠱惑她:“你躺著就好,我會自己看著辦的。” 看著辦個鬼啊! 春末夏初,可今夜的春色未盡。 翌日一早,柳顏歡醒來的時候,裴鳶已經離開了。她摸了摸一旁已經涼了的床鋪,撇了下嘴角。 “小姐,您醒了嗎?”白曇在外面問道。 柳顏歡應了一聲,白曇?guī)е鴥蓚€小姑娘走了進來伺候她洗漱。 柳顏歡渾身沒力氣地被白曇伺候著穿衣,她耷拉著眼皮,也瞧出來白曇這幾日心里裝著事,只是今日更加沉默了,像是想對她開口,卻不知怎么說。 “你們兩個出去吧。”柳顏歡說完,那兩個伺候的小丫鬟走了出去,屋內就剩她和白曇二人。“你有什么話就直接和我說。” 白曇聞言,“噗”地給柳顏歡跪了下來。 “小姐,我對不住您!” 柳顏歡一頭霧水,“你都沒說你做了什么,怎么就對不住我了。先起來好好說話。” 白曇不肯起身,立馬淚流滿面哭了起來。 “小姐,白曇想贖身出去。” 柳顏歡微愣,“哦?是家里給你說了親事嗎?” 白曇的年紀到了,一直待在她的身邊也不是事。就是她舍不得將她嫁出去,可她的家人可不一定。 “不是的,不是的。”白曇忙搖手,“是我自己,想去學醫(y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