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歌二字還沒叫出來,虞安歌便拉開了門,喚道:“爹爹。” 虞廷的臉色并不比在祠堂時好多少,但可以看出,他在極力忍耐自己的想法。 虞安歌道:“爹爹有什么事嗎?” 虞廷道:“沒什么事,只是想著今晨打了你,又將你關在祠堂一天,怕你病了。” 虞安歌道:“我身體底子好,哪兒有那么容易生病,爹爹多慮了。” 虞廷道:“上藥了嗎?” 虞安歌道:“上過了。” 虞廷邊說話,便往屋里走,但一向跟他親昵的女兒,卻毫無眼力見兒地擋在門口,似乎很抗拒他進屋。 虞廷道:“你是怨爹爹了嗎?” 虞安歌詫異道:“怎么會?” 虞廷道:“那你為何連門都不讓爹爹進?” 外面刮著冷風,飄著細雪,父女二人總不能在這種情形下說話。 虞安歌想起床榻上的人,一時間頭疼起來。 虞廷只當虞安歌是真的對他生了怨,頗為傷心道:“是爹爹不好,沒有將你們兄妹二人放在第一位。” 虞安歌只能讓開一個身位,由得虞廷進來。 她還要拼命扯謊:“爹爹說的這是哪里話,當兒女的,怎么會不理解爹爹在忠心和親情之間的進退兩難。” 虞廷進屋后,便坐在了凳子上:“你的話,爹爹想了許久。” 虞安歌此時頗為提心吊膽,一怕爹爹還要堅持忠心,二怕商清晏被爹爹發(fā)現(xiàn)。 虞安歌道:“所以爹爹想出了什么答案。” 虞廷沉默幾息,似乎到現(xiàn)在還在做思想掙扎:“其實你的話不無道理。” 虞安歌提起來的心放下去一半:“爹爹能想明白這一點,就再好不過了。” 虞廷道:“可是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