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虞安歌的脖子很美,肌膚細膩如羊脂白玉,脖頸的弧度如天鵝仰頭高歌。 她有一點點突出的喉結,跟女子相比偏大,跟男子比又偏小。 那道血痕就在她喉結下面,如白璧微瑕。 商清晏用棉絮蘸取了一點兒藥粉,就要往她的傷口上面涂。 小指無意間擦過她的肌膚,引得虞安歌略微戰栗。 商清晏偏要問她怎么了:“可是藥粉會痛?” 虞安歌尷尬一笑,搖搖頭:“沒什么,我只是脖子有點兒怕癢。” 商清晏溫和一笑:“那我注意點兒。” 虞安歌“嗯”一聲,繼續仰頭,方便他涂藥。 商清晏的動作很柔很輕,像是在對待稀世珍寶,生怕一個用力,這珍寶便要碎了。 他怕弄疼了虞安歌,哪怕虞安歌根本不把這點兒疼痛當回事兒。 忽而他的手又不小心碰到了虞安歌的喉結,商清晏不由道:“虞公子的喉結,似乎小了點兒。” 虞安歌怕他起疑,連忙道:“天生的,大夫說正常,一些男子的喉結比我還小。” 商清晏沒有戳穿她。 這是為數不多的,商清晏能夠這么近距離靠近虞安歌的機會,鼻尖縈繞著一股淡淡的冷松香,讓他的動作越來越慢。 但他的動作再慢,也終有涂完藥的時候。 他將棉絮放回托盤,指肚輕輕掠過虞安歌的一點兒肌膚,再次引起虞安歌的一陣戰栗。 商清晏道:“原來你脖子這么怕癢。” 虞安歌察覺到氣氛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她連忙移開眼,不敢多去看商清晏。 商清晏又打開另一瓶藥瓶,里面是液體,散發著一股藥酒味兒。 商清晏算得上是“久病成醫”,對藥物有些了解,隨即道:“這應當是治淤青的,你身上還有別的傷?” 虞安歌老實回答:“在祠堂挨了我爹一棍子,不過不妨事,我爹就沒有用勁兒打,也不疼。” 商清晏道:“在哪里?我幫你上藥。” 虞安歌如臨大敵,傷在后背,她自然不可能脫了衣服給商清晏看。 虞安歌道:“這個真的沒事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