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霍危緊趕慢趕追出去,也沒追上任清歌。 賓客全走了,門口只留下裴景川夫婦。 霍危嗓音干澀,問姜音,“她人呢?” 姜音看著他帶著醉意的眼,表情不悅,“剛走。” “去哪兒了?” 姜音朝里看了眼,羅家夫婦正朝這邊來。 裴景川攔下他們,“不用送了。” 他們止步。 姜音轉身上車,“霍危,先回去再說。” 霍危喝了酒不能開,裴景川滴酒未沾。 他坐在后座,手不斷揉著眉心,緩解頭疼。 姜音緩緩道,“清歌哭著跑出來的,我問了她怎么回事,她沒說。” 霍危手指抖了抖,“去哪兒了?” “秦氏總部,她說她知道了秦淵的開機密碼,今晚上趁他醉酒,把東西發給我們。” 霍危支起身,靠在座椅上。 窗外的光線影影綽綽,卻蓋不住他眼底的復雜情緒。 姜音問,“她為什么哭,是找你了嗎?” 霍危喉結一滾,“嗯。” 姜音忍不住嘆氣。 “你今天來羅家確定關系,又在餐桌上大秀恩愛,對清歌來說已經是足夠大的打擊。”她責怪,“你又何必再往她心口上捅刀子。” 霍危為自己找借口,“傷透了才好,時間不夠了。” 姜音卻看得門兒清,“你真不是嫉妒秦淵嗎?” 霍危呼吸一滯。 “你明知道這是演戲,卻還是嫉妒他們朝夕相處。”姜音問他,“可你跟羅沐瑤之間的事,清歌不知情,你想想她現在是什么感受?” 被戳中心思,霍危啞口無言。 尊嚴更是破碎得難堪。 他今天的所有作為,確實都因為一股無名火。 他明白那是什么,卻又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那么敏感。 所以他想看她為自己難過,為自己哭。 那是愛他最好的證明。 霍危低聲道,“事情做都做了,目前,先以任務為重。” 裴景川聽笑了。 他一點都不同情霍危,甚至有點喜聞樂見。 “一直都被情緒操控的男人,這個時候關心起任務來了。”裴景川戳穿他,“看任清歌那么傷心,你恐怕爽翻了吧?” 霍危沒作聲。 他確實半喜半憂。 心疼她那么痛苦,卻又享受她對自己的在乎。 人都這樣,害怕了,才會珍惜。 車子到了樓下,保姆過來接姜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