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裴景川吻了吻她的唇,“先去電梯那等我。” 而后他走到霍危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爹我作為過來人,聽我一句勸,做好受死的準備吧。” 霍危表情淡漠,“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裴景川看著他脖子上的口紅印,“當著任清歌的面,跟羅沐瑤搞過了?” 他別開視線,“算是。” “你可真勇。”裴景川當年都不敢這么做,“我很理解你這缺乏安全感的心情,但你要搞清楚,任清歌先是你的女人,再是臥底,你公報私仇,遲早把自己玩進去。” 霍危心一沉,為自己開脫,“她應該清楚都是演戲。” “不聽勸算了。”好言難勸該死的鬼,裴景川不陪他浪費時間,“失戀的時候別找我老婆哭,不然打斷你的腿。” 霍危不耐煩,“滾吧,別廢話了。” 姜音站在電梯門口,乖乖等待。 見裴景川一臉笑意,她問,“你還笑得出來。” 裴景川,“辦了件壞事,心情不錯。” 姜音隱隱猜到了,“今晚這事,你慫恿的霍危?” “他沒那心,我再怎么慫恿他也不會去做。” 姜音哭笑不得,“你倆到底要斗到什么時候,能不能消停點。” …… 一小時后,姜音收到了任清歌發來的東西。 她轉交給手下。 任清歌又發來信息:以秦淵的性子,恐怕這里面的東西也不保真,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再找找其他突破口。 姜音:辛苦了清歌。 任清歌:應該做的。 她發完消息,下意識摸了下耳垂。 珍珠耳釘依舊戴著,竊聽器也開著。 他那邊還在聽嗎? 任清歌想到這,又苦笑。 他現在好忙呢,哪有空監聽她。 從公司出來,任清歌在猶豫很久之后,還是摘下了那一對耳釘。 放進了精致的盒子里。 …… 霍危是在次日一早收到的那個盒子。 耳釘是他親自給任清歌戴上去的,即使珍珠大同小異,但他還是一眼認了出來。 他合上蓋子,一夜沒睡的疲憊感讓他感到煩躁。 而裴景川的電話更讓他冒火,“犯罪證據不在秦氏總部,被秦淵藏起來了,任清歌還需要在他身邊待一陣。” 霍危想說換人。 但想到昨晚上才那樣傷了她,這個時候換人,搞得他像個神經病。 雖然他現在確實有點難自控。 掛斷電話后,霍危給任清歌發消息:為什么把耳釘送回來。 任清歌也沒拖著,回應他:姜小姐給了我新的竊聽器,以后我的動靜,都由她負責。 霍危:理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