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霍危看了她幾秒,才抬腿往里邁。 “沒有誰惹我。”他語氣很平靜,但是眼神又凌厲得很,“你很怕我?” 很怕我,所以你才將那件事瞞著? 不對。 事情并沒有落實。 不該有的情緒,不能發酵。 霍危繃著神經往客廳走,背后的女人關上門,亦步亦趨,“你來的時候沒有照鏡子嗎,看起來兇死了。” 任清歌拿出石膏工具,嘴里沒心眼地嘀咕,“真搞不懂你,為什么就非要我換,我現在超級困。” 她拆下原來被打濕的膏體。 霍危始終握成拳的手,也順勢打開。 那枚耳釘直晃晃地躺在那。 任清歌一怔,心臟仿佛被使勁揉了一把。 與此同時,后背躥起一股陰冷的風。 他發現自己了嗎? 任清歌腦子發白,僵在原地。 直到霍危啞聲開口,“怎么不繼續了?” 任清歌抬起頭。 撞入霍危的旋渦一般的瞳仁里。 她張開嘴想說話,卻被瘋狂跳動的心臟震得毫無思緒。 使勁呼吸了幾口空氣,任清歌才下一步動作。 她能感覺到霍危一直在看自己。 是跟以前完全不同的眼神。 讓她心里那股預感越來越強烈,烈到仿佛火在灼燒。 霍危說,“我手上的東西……” 任清歌呼吸一滯。 “幫我拿走,放在茶幾上。” “……” 任清歌感覺自己被玩了,但是又沒有證據。 她撿起那枚耳釘,正要收手。 霍危突然一把抓住她。 任清歌渾身一抖,微微睜大眼睛。 黑色琉璃般的眸子,如微風吹過的湖面。 兩只手握在一起,力度并不重,卻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溫度和脈搏。 還有體液。 任清歌的掌心全是冷汗。 汗水滲過指縫,沾在霍危的肌膚上,黏糊兩人所有的感官。 “霍危,你干什么?” 任清歌艱難開口,干澀的聲音落入耳里,她越發的緊張。 霍危握緊了幾分,成功聽到她喉嚨里溢出呻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