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痛?” 他問的時候,力道適當松開。 任清歌趁此機會抽回手,呆滯搖頭,“……你干嘛占我便宜。” 企圖像以前那樣囂張質問他,可脫口而出的聲音顫巍巍,毫無攻擊力。 霍危垂下眼皮,遮住眼底翻滾的情緒,“看你一直都在抖,怕你拿不穩耳釘。” 任清歌舔舔唇,干笑道,“哪有抖。” “你最近總是抖。”霍危意有所指,“好像突然之間變得很敏感。” 任清歌被他說得快要喘不過氣了。 她別開臉道,“敏什么感,你的手不需要再打石膏了,用繃帶綁一下就回去吧,我真的很困。” 霍危沒有說話。 空氣中有什么在暗自較量。 任清歌再次開口,“聽見了嗎?” 霍危答非所問,“家里有沒有煙?” “干什么?” “想抽一支。” 任清歌知道他很久都不抽煙。 但是今天不得不抽一支了。 她翻了下抽屜,翻出一包任世昌買的煙。 “我爸抽得便宜。”任清歌提醒了一句,“怕不怕嗆到?” “無所謂。” 即使多年不抽,此刻霍危點煙的動作也熟稔。 淺吸一口,又緩緩吐出。 任清歌看得自己都饞了,情不自禁抽出一支新的。 霍危看她一眼。 手指探過去,用自己煙上的火星子,給她點上。 任清歌眨了眨眼,看著它緩緩冒起煙霧。 “你怎么不勸我,女孩子抽煙不好。” 霍危嗓音微啞,“都成年了,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就行。” 任清歌又聽出點其他的意思。 她學著霍危的樣子抽了一口,嗆得不行,不敢再吸。 霍危哼笑了一聲,一邊抽一邊看她。 “清歌。”他冷不丁插入主題,“我出事那晚,你在哪里。” 問題如同鞭刑,驟然打在身上。 現實就在跟前,不得不面對。 但是任清歌還是選擇逃避,“我喝醉了,不清楚是誰送我回的家,醒來就是第二天。” 含糊其辭的回答。 讓霍危無從下手。 一支煙馬上燃了一半,霍危彈了彈煙灰,“我沒說我出什么事。” 任清歌的呼吸一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