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安夏有些為難。 趙若瀾知她礙著自己丈夫的年紀,不由得溫柔抿嘴,“其實將軍就是年紀大點,他性子比孩子都單純?!? 時安夏心說,那是對你單純。他一個將軍要是真單純,是要命的啊。 以她所知,謝巍鎮(zhèn)守南疆幾十年,與宛國敵軍互相刺探,從未吃過虧。 當然,一吃就吃的是大虧。唉…… 時安夏有些走神,趕緊把思緒拉回來,“是么?那安夏就不客氣了。你比我長幾歲,我叫你若瀾姐姐吧。” 關(guān)系不止搭上,還親近了。 兩人交談都感覺如沐春風。 她倆是如沐春風了,可趙若瀾身后的丫環(huán)香梨就如墜冰雪。 香梨急??!急得很??! 你倆要這么聊下去,我手鐲里的藥粉何時才能撒得下去啊啊啊??! 這貴女也真是的!誤了吉時,你擔待得起么? 對面貴女笑里藏刀正盯著她,好像在說,來呀,你下手??!我擔待得起??! 香梨看著貴女那雙深瞳,分明是帶著笑意,卻無端讓人打個冷顫。 再一看,定是眼花了。那分明只是個未及笄的小姑娘,裝成個大人來談生意,怕她做甚? 香梨眼睜睜看著那兩人有說有笑,聊不完的話題,攀不完的交情。從生意聊到詩書,從詩書聊到琴音,又從琴音聊到棋藝,從棋藝聊到畫作。 你倆剛認識,有什么可聊的?這琴棋書畫都被你倆糟蹋個遍了,顯得你倆很能是不是? 香梨心里已經(jīng)來回問候了好幾遍時安夏十八代祖宗,又問候了趙若瀾十八代祖宗,卻還是沒找到機會下手。 就聽時安夏道,“若瀾姐姐,我觀你氣色不勻,不如我給你診診脈?” “哦?你還會診脈?”趙若瀾又驚了,“你這小小年紀,還有什么不會的?” 時安夏狡黠地笑笑,“那若瀾姐姐可要試試?” “好呀?!壁w若瀾伸出玉白的手,放到時安夏面前,“安夏你診診看?” 時安夏裝模作樣,學(xué)著申大夫的樣子,將指頭按在對方的腕脈上,沉思片刻才道,“若瀾姐姐不知道自己已身懷六甲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