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說起來也是人心不足的壞處,再加上你三叔不在,可不就讓那心歹的鉆了空子嗎?” 林云被桑枝夏叫先騎馬趕過去看情況。 吳嬸渾身拘束地坐在馬車里,邊嘆氣邊說:“那邊一鬧起來我就覺著不對,結果你家老爺子帶著一群娃子不知道去了哪兒游學,徐璈和徐明輝也都找不見人影兒。” “你婆婆和三嬸頂不住事兒,幾個娃娃倒是攆著去了,可那么小的孩兒能知道什么?” 吳嬸來回找了幾圈,可算是在徐家的門前堵住了回來的桑枝夏,滿臉都是慶幸。 “你回來了就好,有人撐著那黑了心的就鬧不起來了!” 桑枝夏聽了半天沒太搞懂到底是怎么鬧起來的,皺眉道:“嬸兒,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我婆婆和三嬸都是好性子的,怎么會突然鬧出事兒來了?” 吳嬸苦笑道:“可說呢。” “但凡她倆不是那么好的性子,十有八九還鬧不起來呢!” “還能是為個啥?還不是為了你家釀酒坊的方子惹的禍嗎?” 徐家釀酒的手藝好,村里誰都知道。 自打釀酒坊開起來了,隔三差五來村里拉酒送壇子的車轍印就不曾消過。 眼看著釀酒坊里做活兒的人也是逐漸變多,缺心眼的都能猜出這肯定是賺錢的好買賣。 可恰恰就是人手多惹出的麻煩。 徐三叔出關跑商隊多顧不上釀酒坊,那邊多是徐三嬸自己張羅。 本來有條不紊地接著往下做也沒什么,可誰知招來做工的人生了二心,偷了釀酒的方子就要另起爐灶。 徐三嬸早前只是發(fā)現(xiàn)自家賣往城里的酒沒之前那么好賣了,街面上也多出了跟自家口感差不多的酒,只當是巧合。 不曾想今日卻親手抓住了內鬼。 被偷走的方子已經追不回來了,可今日當場逮住的偷了酒曲,那酒曲可是秘法特制要命的東西! 徐三嬸攔住了人不許走,被逮住的內賊當場摔了酒壇子,還倒打一耙吵鬧起來,說自己在釀酒坊里受了諸多苛待,聯(lián)合起其余做工的人要打砸鬧事兒。 吳嬸說著氣得臉發(fā)青,恨恨道:“那姓楊的是黑了心肝肺的狗東西,賊喊捉賊就算了,對著你婆婆和你三嬸兩個婦道人家,嘴里還都不干不凈的凈吐渾話!” 許文秀和徐三嬸何曾受過這般屈辱? 再加上一滴冷水進熱油鍋掀起多重浪,被楊二柱事先拉攏出了野心的人也跟著哄鬧,場面一時就失了控。 桑枝夏心下漸沉,冷冷地說:“釀酒坊里的人都鬧起來了?” “我聽說是差不多。” 吳嬸嘆道:“你婆婆心思軟和,你三嬸面皮又薄,哪兒鎮(zhèn)得住這么一群妖魔鬼怪?這異心還不知是從什么時候就起的,只是到今日被逮住了才鬧起來的呢!” 吳嬸只當今日出亂子是巧合,桑枝夏卻不這么想。 早先在村里幫著開荒的西北大營士兵都被調去了墨鼎山,農場里只剩下一堆正兒八經的百姓。 老爺子帶著一群娃娃外出游學,這是一早就說定了的,出門至少半月。 徐三叔久日不歸。 徐璈和徐明輝也都在外去向不明。 再加上徐二嬸在城里,她也多日不在村里露面,徐家的人走空了大半,正是鬧事的好時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