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桑枝夏一時沒搞懂徐二嬸從此事中得到了什么啟發,茫然眨眼不知該怎么接話才算合適。 徐二嬸若有所思地想了半天,一邊厭惡自己異想天開,一邊又忍不住覺得或許可行。 她扯了扯桑枝夏的袖口,忍著羞愧小聲說:“你說我要是能跟著徐璈他們一起習武,來日若是你二叔再犯渾沖我動手,我是不是也能反手打回去?” 就算是不打回去,起碼也能確保徐二叔不敢打她了吧? 徐二叔只是個文弱書生,真要實打實地干起來,比起婦人來不見得就強上多少。 這個念頭宛如野草一般冒頭了就死活都壓不下去,徐二嬸為此心頭狂跳的同時,也難免感到愧不可當。 女德女訓她爛熟于心,夫大過天也是圣人所言。 她要真是試著打回去了,那豈不是跟市井潑婦再無差別了? 不等桑枝夏回答,她就苦笑著搖頭:“算了算了,我就是一時胡思亂想,當不得真的?!? “為何當不得真?” 桑枝夏吞下對她意識覺醒的驚訝,笑笑說:“有話本來就該好好說話,不好好說話的那就拿拳頭說事兒,這有什么的?” 她在徐二嬸驚愕的目光中唏噓道:“要我說,咱們都該和幾個小的一起學一學武藝。” 被家暴的打無恥男人。 路上總遇地痞的就可提拳打渣滓。 若有拳來便可腳往,天經地義的事兒,這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徐二嬸先是抿著嘴笑,笑完了表情又陡變復雜。 她為難地看著桑枝夏說:“夏夏啊。” 桑枝夏啊了一聲:“怎么?” “徐璈是三歲就開始習武的,還是老爺子和他父親手把手帶著教的?!? “他那會兒在京都當混子的時候,一個能打十好幾個,還把好幾個跟他不對付的少爺打得斷胳膊瘸腿的,被抬回家的時候都看不出人樣兒。” 換句話說,徐璈可太能打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