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方小魚和秦雨蓮拎著大包小包下了車,正尋思著如何到蒙鎮(zhèn)時,就看見車站的出站口,有一位老人高高地舉著一個小牌子:那牌子是用灰色的舊紙板做成的,上面用粉筆畫著一尾白色的小魚;雖然畫筆粗糙,卻也有模有樣。 秦雨蓮心細(xì),說:“莫不是來接我們的?” 方小魚覺得不可能,說:“我?guī)滋烨敖o馬大爺打了電話的,說我們直接到蒙鎮(zhèn)。再說,周歸一也沒有必要叫人跑到縣城來接我們啊!” 秦雨蓮不置可否,說:“你去問問吧。” 方小魚答應(yīng)了,就朝那位老人走了過去;那位老人沒等方小魚走到跟前,就說:“你是不是來看周歸一的?” 方小魚連忙點頭,說:“您是……馬大爺?” 這位老人正是馬大爺,是周歸一叫他來接人的。 周歸一脫不開身,也知道馬大爺不認(rèn)識方小魚和秦雨蓮,就叫人做了牌子,上面劃了一條小魚。 馬大爺也沒有多寒暄幾句,就領(lǐng)著方小魚和秦雨蓮出了車站。 馬路邊停著馬大爺?shù)鸟R車,馬大爺就叫兩人上車,說:“我們先去醫(yī)院。” 方小魚吃了一驚,說:“怎么啦?歸一住院了?” 秦雨蓮更是急得不得了,說:“快,那您就快點啊!歸一是什么病?好些沒有?” 馬大爺一揚馬鞭,馬車向前跑去;馬大爺也不回頭,好像是對著前方的空氣說:“歸一沒有病。他爹病了!” 秦雨蓮暗自舒了一口氣,說:“不要緊吧?!” 馬大爺也不作聲,只顧專心地趕車。 到了縣醫(yī)院,馬大爺見他們拎的東西太多,不方便拎來拎去,說:“我去告訴周歸一,你們就先等一下。” 馬大爺一走,方小魚和秦雨蓮感到一種異樣的氣氛,心里都有些不安。 果然,一會兒周歸一來了。 仿佛不曾分別,也不曾思念,三個人見面后并沒有想象的熱情和驚喜,倒是一種深深悲傷的籠罩在他們的四周。 方小魚故作輕松地說:“歸一,怎么哪?!不高興我們來?” 秦雨蓮也微微一笑,說:“我們只想來看看你,看到你,我們就放心了。” 周歸一勉強(qiáng)地笑了笑,說:“沒事啊,你們來了,我很高興。走,我先請你們吃飯,然后再住下來。” 方小魚朝秦雨蓮?fù)艘谎郏f:“我們還不餓,也不急啊,我們得先去看看你爹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