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慶元和黃子澄兩人顯然是低估了通政司檢校的無孔不入,給他們兩人駕車的馬夫,雖說是趙慶元家里多年的老仆。 卻不知道,這一名看似忠厚老實的馬夫,一直是通政司檢校安插的番子。 他們在馬車里說的每一句話,自以為不會傳出去哪怕半個字,實際上一字不落的傳到了胡漢山的耳朵里。 胡漢山和李濬兩人沒有坐上掛著綢緞簾子的馬車,騎著兩匹遼東大馬,說話的聲音不大也不小。 大庭廣眾之下,不用擔心他們所說的話會泄露出去。 從來都是通政司檢校們探聽官員們的消息,還從來沒有官員們的親信探聽通政司衙門的先例。 趙慶元在過來以前,已經安排了一名親信混在了胡漢山附近。 還沒等這名親信待上多久,就被通政司衙門的檢校隨便栽贓的一個罪名,送進了應天府大牢。 趙慶元一直到現在還蒙在鼓里,以為他的親信還在胡漢山身邊打探消息。 胡漢山點了點頭,那名負責傳遞消息的檢校恭敬的退了出去。 胡漢山遭到了趙慶元的算計,卻是滿臉的笑意:“真是瞌睡來了枕頭,本縣馬正想著怎么擺脫他們二人。” “這兩人就找死的撞了上來,給本縣馬送上了一個整治他們的好借口?!? 李濬明白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說這一次不把賑災糧食的發放,交給涇縣的官僚鄉紳?” 胡漢山點了點頭:“趙慶元和黃子澄兩人自以為能夠欺瞞本縣馬,以為本縣馬對于這里面的門道不清楚?!? “他們打錯了如意算盤,本縣馬不僅清楚這里面的門道,還厭惡他們那一副自詡救了多少老百姓的虛偽做派?!? 胡漢山知道李濬不僅僅是個武將那么簡單,還頗有官場頭腦。 就用東林黨執政的一件事,深惡痛絕的說出了這里面的門道。 地方上發生了水災旱災,朝廷進行賑災,這糧款還沒出京城就腰斬了一半。 不管是糧食還是銀子全被六部官員截留了一半,不管老百姓死活的貪墨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