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阮山大戰玉簫郎君-《金釵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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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山道:“閣下可知道一句話嗎?”
玉簫郎君:“什么話?”
阮山道:“大丈夫可殺不可辱?!?
玉簫郎君冷然一笑,道,“諸位可是寧愿一死,也不愿受辱了?!?
阮山嚴肅的說道:“不過,在下等也不愿意自絕而死?!?
玉簫郎君道:“如何一個死法,諸位自然是可以選擇了?!?
阮山聽他口氣,愈來愈大,愈來愈難聽,不禁心中火起,暗道:就算咱們非得輸給你不可,那也難以忍下此種氣傲,今日不論勝敗,也必須得和你打一場了。
心念一轉,冷冷說道:“咱們不愿自絕,自然是要你動手了?!?
玉簫郎君臉色一變、冷冷說道:“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你們哪一個先死?”
阮山一挺胸,道:“在下愿意先試銳鋒。”
玉簫郎君一皺眉頭,道:“你要第一個討死嗎?”
阮山道:“在下是第一個出手,是否會死,就很難說了?!?
語聲微微一頓,又道:“也許在下偶爾失手,傷了閣下呢?”
玉簫郎君冷冷說道:“人人都說你阮山狂傲自負,今日一見,果是不差,你既然一定要討死,在下只好成全你了?!?
言下之意,似乎一動手,阮山是非死無疑了。
阮山心中暗道,這玉簫郎君如此的冷做怪僻,而不自知,倒要指我阮某人自負狂傲,這人世間的事,有時毫無道理可言,當下說道:“咱們是鹿死誰手,片刻即可分曉,那也不用早先夸口了?!?
玉簫郎君突然欺身而上;一簫點向阮山的前胸,道:“躺下去!”
阮山已經和那青衣鐵手人動過了手,心知身為主人的玉簫郎君,武功必然在鐵手仆人之上,早以作好了戒備,就在玉簫郎君揚手一簫點來時,阮山右手也同時橫向簫上拍去,人也橫里向旁邊躍去,口里應道:“只怕未必。”
話剛出口,突然覺得一股暗勁,擊中在前胸上。
阮山早已暗運罡氣護身,這一指雖然來的突然,也被那護身罡氣擋住了,幸虧沒受傷,但心中卻是大感震憾,暗道,這一股暗勁,不知何時發出,如若是隨著那玉簫擊來的,決不會來的如此快速,倒是難怪他夸口要我躺下了,如果我沒有罡氣護身,這一擊,打中穴道,必將會依他所言,躺下不可。
那玉蕭郎君眼看暗發的勁力,擊中了阮山的前胸,但阮山竟然是若無其事一般,仍然站著不動,卻被一股反彈之力;把暗勁擋住,也不禁為之一愣,付道:原來,他竟然練有玄門絕技至高至上的護身罡氣。
兩人雖然各自心生驚駭,但彼此間動手相搏招數,并沒停下。
但見玉簫郎君手中玉簫一沉,避開了阮山抓向玉簫的五指,突然又翻了上來,點向阮山右脈。
阮山右腕一挫,收了回來,左手拍出一掌。
緊接著招數連綿而出,片刻之間,已經連續攻出十二掌。
玉簫郎君疾快的向后退了三步,道:“閣下用的是那任南公的閃電連環掌?”
阮山停下手,冷冷說道,“不錯,閣下的見識倒是很廣。”
心中卻是大感驚訝,暗道:這人不但武功高強,而且見多識廣。
但聽玉簫郎君說道:“這套掌法,你在何處學來得?”
阮山道:“這個么……歉難奉告。”
玉簫郎君道:“在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問個明白,是他親手教授的呢?還是你在那些記載的秘籍上學到的?!?
阮山道:“自然是親手傳授。”
玉簫郎君道:“這么說來,那任南公還沒有死……”語聲微微一頓,又道:“他人現在何處?”
阮山道:“他老人家還活在世上,現在何處,恕不奉告?!?
玉簫郎君道:“哼,你就是不說我也能查得出來。”
玉簫一起,點了過來。
阮山掌勢橫擊,斜斜向玉簫劈了過去。
玉簫郎君暗道:這人狂妄得很,竟然以手掌接我玉簫,必須得給他點苦頭吃吃才行。
念頭一轉,玉簫揮動,反向阮山手上迎去。
但見阮山五指一握,竟然把玉簫抓在手中。
玉簫郎君心中暗自怒道:你這是自找苦吃了,怪不得我。
當下暗中運氣,一轉玉蕭。
原來玉簫郎君手中玉簫有著甚多極小尖厲的石尖,以那玉簫郎君深厚的內功,運氣轉簫,很少有人能不被那石尖所傷。
但阮山卻仍然緊握著玉蕭,不但毫無傷損,而且更加握緊了一些。
玉蕭郎君一皺眉頭道:“閣下武功,果然高強的很……”
語聲一頓,接道:“松開我的玉簫!”
阮山心中暗道:彼此為敵,怎能要我放開你的玉簫,想是這玉簫名貴,怕它損傷了。
心中念轉,手卻依言放開。
玉簫郎君似乎是沒料到,自己這一喝,阮山竟然放開手松開了玉蕭,當下后退了三步,冷冷說道:“阮兄倒是很聽兄弟的話。”
突然揚起手中玉簫一抖,月光下,只見無數細如牛毛的寒光,由那玉簫孔中,分飛而出。
原來這看去十分古雅的玉蕭。竟然是內有機關、暗藏毒針。
阮山望了那玉簫一眼,冷冷說道:“原來閣下這玉簫,還能發射如此惡毒的暗器,當真是叫我又大開了一次眼界?!?
玉蕭郎君道:“如果閣下不聽在下的話,只怕早已傷在那毒針之下?!?
阮山道:“你那蕭里藏毒針的方法,雖然奇妙惡毒,叫人防不勝防,但未必就能傷到我。”
玉簫郎君不知阮山手上戴有千年蛟皮手套,刀劍難入,當下冷笑一聲,道,“簫中機關十分強硬,你縱然有罡氣護身,也無法阻擋那尖細的毒針刺入。”
阮山心中暗道:他要我松了玉簫,原來是一片好意,那也不用和他論辯了,當下不再言語。
但聽玉簫郎君接道:“我已經手下留情、閣下還不肯知難而退嗎?”
阮山暗道:我如果答應退走,此人必將大施毒手,造成一番殺劫,無論如何必須得想個法子,把這玉簫郎君制服不可……
阮山緩緩拔出長劍,道:“閣下對玉簫的招數,定然十分精妙,在下倒希望再領教閣下幾招精絕簫法。”
玉簫郎君冷笑一聲,道:“阮山,你可知道在下為什么處處對你手下留情嗎?”
阮山道:“在下不知?!?
玉簫郎君道:“為了一個人。”
阮山道:“什么人?和我有什么關連?”
玉簫郎君臉上殺氣直透眉宇,冷冷說道:“我生平中,從沒對任何一個人,有過如此的忍耐,對你,可算是例外的例外。”
阮山一皺眉頭,接道:“閣下不用有所顧慮,我就是我,和任何人都無關連,你只管放手施展?!?
玉簫郎君雙目神光一閃,冷冷說道:“你是要逼我出手嗎?”
阮山道:“在下并無逼迫閣下出手的意思,但也不用閣下對我手下留情,咱們各憑武功,以決勝負就是?!?
王簫郎君道:“好!小心了。”突然一簫,點了過去。
阮山口中雖然說得輕松,但他內心中,卻是絲毫不敢有輕視對方的心,一吸氣,突然間,向后退了三尺。
玉簫郎君冷笑一聲,玉簫揮動,連攻三簫。
雖然只攻出三簫,但卻幻起了漫天簫影,從四面八方襲來。
許陽回顧了無為道長一眼,低聲說道:“此人招數奇異我平時少見。”
無為道長神色嚴肅,道:“這是一場勝負難測的兇險決斗……”
他似乎是話沒說全,但卻突然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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