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阮山大戰玉簫郎君-《金釵風云》
第(2/3)頁
阮山道:“在下不敢獨斷做主,來和兩位老前輩相商。”
許陽道:“不論那玉簫郎君的武功如何高強,咱們也不能就此退走。”
阮山微微一怔,暗道,這位老前輩好名的心,看來是強過我們年輕人。口中卻緩緩說道:“那玉蕭郎君說的雖然客氣,卻十分堅決,如果咱們不答應,只怕要引起一場紛爭。”
許陽道:“如若咱們就此退走,那未免太尊示弱人了。”
阮山道:“老前輩之意呢?”
許陽哈哈一笑,道:“總要給咱們一個交代才行。”
這幾句說的聲音甚高,似乎是有意想讓那室中的人聽到。
果然,西廂房中傳出來玉簫郎君的聲音,道:“什么人說話敢如此無禮”
阮山心中暗自奇怪,忖道:如果是許陽故意要和那玉簫郎君為難,倒也不像,不知什么原因,竟然要堅持留在此地。
只聽許陽道,“我。”
但聽一聲冷笑,傳了過來,玉簫郎君緩步走了出來,一臉冰冷充滿殺氣,一語不發,直對幾人走來。
阮山心中暗道:要糟了,看來今日這一架,恐怕是打定了。
他雖然沒和玉簫郎君動過手,但想到那青衣人的高強武功,這主人必是一位絕世高手,恐怕他突然一擊,傷了那許陽,立時一橫身,擋在許陽身前,一拱手,道:“兄臺息怒。”
玉簫郎君一皺眉,道:“阮兄,可是想替人出頭嗎?”
阮山心中怒道:我好言相勸,你怎能如此無禮。當下說道:“在下剛才也曾說明,阮某一人,難以作主,我等商議此事后,再去告訴兄臺,現在還沒決定好,兄臺氣勢洶洶而來,那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
玉簫郎君臉色一變,冷冷說道:“在下不愿和你為難,你最好置身事外,不用多管閑事。”
阮山道:“兄臺如此逼迫,阮某豈能不管。”
玉簫郎君道:“這么說來,你是一定要管了?”
阮山點了點頭,道,“情勢逼人,那也只好挺身而上了。”
玉簫郎君臉上神色連變,顯然心中激動萬分,雙目凝注在阮山身上,大有立刻出手之意。
阮山也是全神戒備,蓄勢擊發。
雙方相持了一刻工夫,玉簫郎君終于忍了下去,冷冷說道:“看在她的面上,再讓你們商量一下,一頓飯工夫之內,再不撤離此地,別怪在下無禮了。”
說完,也不等阮山答話,轉身而去。
阮山心中暗道:看在她的面上,她是誰呢?難道指的是小玉姐姐嗎?
此刻,阮山已經確定這玉簫郎君,就是昨夜吹簫的人,就昨夜所見情勢,這玉簫郎君和那馮子浩,似乎都對王小玉有著很深的愛戀,使他們表兄弟之間,也鬧的水火不容……
只聽許陽喃喃自語道:“果然是那支玉簫……”
阮山怔了一怔,道:“那玉簫怎么了?”
許陽輕輕嘆息一聲,道:“我見過那支玉簫,雖然相隔幾年,但我仍然記憶猶新,只是拿簫的人不同了罷了。”
阮山正想追問內情,突然聽到無為道長嘆息一聲,道:“好精深的內功。”
阮山低頭望去,只見那玉蕭郎君走過的地方,留下了一行清晰的腳印。那腳印不但清晰可見,而且深淺如一,心中大是震撼。暗道:暗中施展內力,留下腳印,難在這力道竟然能用的如此均勻。
阮山心中想道:既然許陽已經知道了那玉簫的來歷,那就不難找出玉蕭郎君的出身了,也不用在此地問他了。
轉眼望去,只見許陽仰臉望天,不知在想什么心事、當下低聲說道:“老前輩,可是決心留在此地嗎?”
許陽道:“不用了,我已經見了那玉簫,咱們自然該走了。”
阮山心中暗道:原來,你是要激怒那玉簫郎君,用心就是想瞧瞧那支玉簫,口中卻說道:“老前輩決定要走嗎?”
許陽道:“不錯,咱們已經見過了那玉簫,留在此地,也沒有什么用了。”
阮山心中暗道:原來他老謀深算,用心只在證實他心中所想的事,但我已經和那玉簫郎君叫上了陣,當該如何,倒是要費思量了,還有他今夜要會見的人,不知是不是小玉姐姐?
一時間,只覺得心亂如麻,思潮起伏,不知如何是好。
無為道長似乎已經瞧出了阮山的為難之處,輕輕嘆息一聲,道:“阮大俠可是想留在這里嗎?”
阮山道:“那玉簫郎君限咱們一頓飯工夫之內撤走,咱們如若依他的話,撤走了,未免是太過示弱了,如果決定留在此地,只怕是難免一場惡戰,此時此情,真不知如何選擇。”
無為道長略一沉吟,道:“貧道之意,不如取一個中庸之策。”
阮山心中忖道:此事乃是兩個極端,除了依了他的話,離開此地外,只有留在此地,和他硬拼一場,那有什么中庸不中庸的。
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請教道長。”
無為道長道:“如若為爭這座宅院,彼此動手拼命,那難免是有些小題大作了,但如果咱們就此走了,那又未免太過示弱于人了。貧道之意,咱們不仿依他的時間退走,但臨走時,阮大俠也不仿現露一兩招絕技,給他們瞧瞧。”
阮山心中暗道:這話倒也不錯,炫耀一下之后,依他限制的時間離去,雙方都可保下面子,倒也不用彼此用出全力拼命了,當下點頭說道:“道長,話雖說得不錯,但在下卻不知道如何一個炫耀法。”
無為道長微微一笑,道:“那拿簫的人,舉步留痕,武功雖然高強,但貧道相信阮大俠也決不會輸給他……”
語聲微微一頓,又道:“每一個人,不論才氣如何超絕,但也無法把每一種武功,都練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必有所長,也有所短,阮大俠在炫耀武功時,盡量棄短用長就是。”
阮山忖道:就眼下情勢而言,那也只有如此了,點了點頭,道:“好吧!”
無為道長回顧了施玉一眼,道:“你隨著來此地的武當弟子,先退出這座宅院。
施玉心中雖然有些不愿,但他對無為道長素來敬重,一言不發,隨著來的武當弟子,退了出去。
阮山望了望那端坐在花樹下,運氣調息的蕭奇,心中暗道:雖然是旨在炫耀武技,但也可能為情勢所逼的真正動手,蕭奇傷勢甚重,留在此地,只怕有些不妥,萬一打起來,無法分神照顧他,但他此刻正在運氣調息,又不便驚動他,該怎么辦才好呢。
許陽一望阮山神色,已經猜出他心中為難,微微一笑,道:“阮兄炫耀武功時,不用分心他顧,我和我師兄無為,大可保護那蕭奇的安全。”
阮山道:“好!那就拜托兩位了。”
一頓飯時間,彈指即過,這些人也不過剛剛把事情安排好,那西廂房中已經傳出玉簫郎君的聲音,道:“時限將到,諸位要作何打算?”
這幾句話說的聲音不大,但卻字字句句,鉆入人耳中,聽得清晰異常。
阮山高聲說道:“阮某還有事情請教。”
西廂房中又傳出來玉簫郎君的聲音,道:“閣下還有什么事?”
阮山道:“兄臺可否出室外會。”
玉簫郎君道:“在下出口的話一向鐵案如山,如若時限已滿,諸位仍然不肯走,只有一一誅殺,阮兄如果想說服在下,那是白費心機了。”
阮山心中大怒,冷冷說道:“我等原本想走,但閣下如此逼人,在下等恐怕又要改變主意了。”
玉簫郎君道:“如何一個改變法?”
阮山道:“就憑你說的那幾句話,我等縱然要走,也要等一頓飯工夫以后再走。”
玉簫郎君冷笑一聲道:“阮山,我已經對你忍讓的太多了。”
阮山道:“在下一生中,也從沒這么忍氣吞聲過。”
玉簫郎君道:“還有一盞茶工夫。就滿一頓飯的時間了。”
阮山冷哼一聲,不再理會玉簫郎君,卻轉臉望著許陽和無為道長說道:“此人如此狂傲,實在是叫人難以忍受,看來咱們還得留在這里了。”
無為道長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眼下沈天奎氣焰極盛,咱們對付沈天奎,已經有顧此失彼之感,何苦再樹大敵。”
阮山輕輕嘆息一聲,道,“道長說的不錯,咱們再讓他一步就是。”
無為道長目光一望許陽叫道:“為了息事寧人,咱們早走一步如何?”
許陽道:“好吧!”
阮山正想招呼蕭奇等人離開,突然聽到一聲冷笑,傳了過來,道:“你們是自絕而死呢?
還是要在下動手?”
許陽回目望去,只見玉簫郎君,手提玉簫站在一丈開外,滿臉殺氣,一個青衣人,站在玉簫郎君身后。
這時,那青衣人,已經把臉上的面具取下,露出本來面目,只見他臉色鐵青,隱隱閃光,顎下雖然沒留須,但看上去,卻在三十以上的年歲。
阮山回顧了許陽一眼,只見他眉宇間怒容隱現,顯然,玉簫郎君的狂傲,激起了這武當前輩的怒意。
阮山冷然一笑,道:“閣下之意,可是說要我等自絕而死嗎?”
玉簫郎君道:“如果在下動手,只怕各位要吃一番苦頭了。〞
第(2/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巴彦淖尔市|
泗洪县|
德清县|
临泉县|
金湖县|
靖宇县|
天柱县|
商丘市|
疏附县|
新绛县|
攀枝花市|
闸北区|
平舆县|
博爱县|
壶关县|
始兴县|
丰原市|
锡林浩特市|
新余市|
林州市|
大竹县|
高台县|
孟连|
通辽市|
延寿县|
宁都县|
桐庐县|
惠安县|
措勤县|
陈巴尔虎旗|
沧州市|
翁牛特旗|
平乡县|
南投市|
安宁市|
麟游县|
上高县|
白城市|
色达县|
永城市|
成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