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1)-《七煞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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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璇應道:“是,是??晌蚁M夷艹蔀橐粋€對你有用之人,即使不是人,哪怕是棋子,是墊腳石,我都不在乎。我想起來……唔,你還記不記得,上次爭奪索命斬時,途經一處幽僻山谷,你曾以巖石封住洞門,將李亦杰他們都困在了洞里,當時……我也在場的?”
江洌塵略一思索,好像確有此事,但也并沒怎么在意,道:“嗯,那又怎樣?你現在是找我算賬來了?你配么?”
程嘉璇急得臉都漲紅了,連聲道:“不是,不是??!我對你……永遠都不會有半句怨言,又哪里會找你算賬?只是我有個大秘密要告訴你。我們在洞內深處,找到一具骷髏,那是個女人的遺骨。她生前便在葬身處的石壁上刻滿了文字,留下的都是破解祭影教功夫的法門……”江洌塵道:“胡扯。我祭影教功夫自成一脈,博大精深,哪是能給人輕易破去的?”
程嘉璇道:“是,你們的武功最厲害了,天下無敵呢!可是……洞里那個姓楚的女人,她好像和前任教主有些淵源,能有機會博覽教中典籍,又自稱為‘窮盡畢生心血’,上至武功招式,下至內功心法,無不盡錄其詳,而后又逐一講解,破得干干凈凈。她有一套內功,就是給李亦杰練了,才治好久拖六年的內傷。我想,那些功夫要是武林中人人看到,人人練得,那對你還是極為不利。雖說……你練的是七煞真訣,可這兩種心法系出同源,其中總有些根跡可循。我一看到,就覺得不大對頭,所以就急著同你說了,我真的不愿意你有什么事?!?
江洌塵不屑道:“正派一群飯桶,即便對此盡數精通,難道本座就怕了?”但聽到她所說“那姓楚的女人”,不由又想到了曾經愛而不得的楚夢琳,難得的心軟了一回,道:“好,你就試演幾式來瞧瞧?!?
程嘉璇應了一聲,右手高抬過頂,想劈空做個翻轉。然而不但手法不熟,連記憶也模糊不清,這一轉就將手背重重砸上頭頂,疼得低呼一聲。見江洌塵面帶不屑的瞟著自己動作,尷尬的笑了笑,想順勢接轉第二招,兩手又不慎敲在了一起。連續兩次失誤,腦中就有些懵了。忙中添亂,更是錯上加錯。見他神情越來越是不耐,只得干笑道:“抱歉,我……我好像給忘啦?!?
江洌塵雖說本就沒對她抱多大希望,但還是為此浪費了這半天時間,最后就換來一句“忘了”,怒不可遏,道:“廢物!”抬手一掌扇去。程嘉璇不避不閃的挨了這一巴掌,仍是討好的笑笑,道:“對不起,都是我太笨了。不過也不用擔心,那面刻字的墻壁已經毀了,都是那女人設計好的,要想出去,就得推倒那面墻。所以現在除了李亦杰,還有……我和陸寨主、南宮雪以外,就沒人再看過那些圖形了。而且我們學的都只是些皮毛,李亦杰也只學了心法,化解體內異種真氣侵襲。所以說,這世上還是沒人能威脅得到你的地位。”
江洌塵仍沒半分好氣,道:“那先前還啰嗦什么?”“啪”的一聲又是一記耳光。程嘉璇兩邊臉頰都是又紅又腫,嘴角同時滲出兩截血絲,卻是分毫不惱,反倒現出了一線微弱的笑意。江洌塵也不禁錯愕,暗奇她的腦子究竟是怎么長的,難道越挨打就越開心?微感不自然的道:“這賤人……你笑什么?”
程嘉璇微笑道:“我想知道,你在對其他人說話的時候,一定都不會這么動不動就甩耳光的吧,對不對?”江洌塵道:“那還要看本座心情?!?
程嘉璇笑道:“所以就是了,只有對我,你才這么全不顧及,想罵就罵,想打就打,到底還是和別人有所不同的啊。我是很容易滿足的,只要能在你心里有這一份‘唯一’的體現,我就很開心了。即使你打我,我還是感覺很甜蜜。如果你就這么打死我,我也定是帶著笑而死。”
江洌塵無言可答,唯有又是慣例的兩巴掌扇下。程嘉璇雙眼水霧迷蒙,臉已經腫得失去知覺,還是滿足的微笑道:“打吧,可你要明白,我不是對任何人都這樣罵不還口,打不還手。我只有對你,才是最特別的?!闭f著輕輕拉起他一只手,道:“雖說你打得我很疼,可我只要想想,那一瞬間,到底還算你摸了摸我的臉,那就什么痛感都沒有了,我僅剩的感覺,就是好幸福?!?
江洌塵此時算是真正服了她,“從沒見過一個女孩比癩蛤蟆還粘人”。不知不覺被她拉著手,約莫抬到了領口高度,這才回過神來,便就順勢又抽過兩耳光。程嘉璇道:“我愿意任你打罵,給你出氣,只要你不討厭我,讓我做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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