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莊儀提起當年曹家押了榮家那趟鏢的事,但她沒說這事兒是慕長離讓她問的,只說她自己好奇當年榮夫人的嫁妝,想了解了解。 寧惜畫沒想到秦莊儀會問起這個事,畢竟過去了太多年,如果秦莊儀不提,她都忘了。 可就算提了,她也不太想得起來。 自己的日子過得已經夠難,哪還有心思去想別人。 不過聰明如寧惜畫,當秦莊儀把這件事情問出口時,她就覺得并沒有表面上那樣簡單。 她問秦莊儀:“你為什么想要了解榮夫人的嫁妝?可是出了什么岔子?” 秦莊儀說:“就是好奇。你上次跟我提起男人養外室的事情,我回去仔細琢磨了,我覺得侯爺在外頭肯定是有人的。那么這個人他拿什么來養?外室不可能不圖名也不圖錢吧? 所謂名利雙收,自是上佳之選。但當注定不可能雙收時,肯定要圖一樣。 她都當外室了,自然是圖不著名的,那就只能圖個利了。 可侯府如今沒有利,賬面兒上空空的,每個月的開銷都是勉強維持,有時候我還倒貼。 所以外室肯定是名和利都圖不著的。 但都不圖的話,她有病吧給人當外室? 所以我就想啊!侯爺肯定是給她好處了,比如說榮夫人當年抬進來的那些嫁妝。 雖然我沒親眼看到過那場盛嫁,但一來是聽得多了,二來是看過嫁妝單子。” 秦莊儀說得一本正經,“后來我覺得府里日子不好過,曾跟侯爺提過把那些嫁妝拿出來用用。特別是大姑娘出嫁的時候,生母留下的嫁妝不就是給女兒的么! 可是侯爺卻跟我說,府里根本沒有那批嫁妝,讓我不要想了。還說當年抬進門來的嫁妝箱子都是空的,所謂盛嫁,不過是一場騙局。 惜畫啊!你信嗎?這種鬼話你能信嗎? 可不信也沒法子,那些嫁妝就是找不到。所以我就想起當年曹家押鏢的事,又想起你有位庶妹嫁到了曹家,便想托你打聽打聽。如果當年的嫁妝箱子是空的,曹家鏢局能知道吧?” 寧惜畫微微蹙眉,沉默了一會兒,就看向秦莊儀:“根本不是你好奇,而是二姑娘托你來問的對吧?在這世上,真正要查這件事的,除了二姑娘不會有旁人。 如今你跟二姑娘走得近,二姑娘要查這些事情,自然是用得著你的。” 秦莊儀有些尷尬,但既然被戳穿,她便也不再隱瞞,便將慕長離的話跟寧惜畫說了一遍。 “二姑娘的意思是讓我打聽二房那邊,但二房的情況你也知道,他們一向是不與侯府往來的。平時在街上遇著了都躲得遠遠的,一句話都不跟咱們說,我哪有機會去那邊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