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回城的路上,寧惜畫問春桃:“你說他一再的強調,希望那孩子健康和聰明,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意有所指?他是不是知道我們元楚出了事?” 不等春桃答,她又自顧地道:“應該是的。算算那孩子的年紀,應該是在元楚出事之后出生的。所以他之所以生那個孩子,也是因為元楚已經沒有希望了吧?” 寧惜畫似乎想明白了這里面的邏輯,“從前他與我恩愛時,說不想要多一個人來打擾我們兩個人的生活。生孩子的事情不急于一時,我們要多享受只有兩個人的快樂時光。 所以他后來跟那個女人肯定也是這么說的。 所以他們一連幾年都沒要孩子。 反正他已經有后了,他并不著急再多生一個。 直到元楚出了事,他應該是覺得這個孩子已經沒有希望了,所以想再生一個來延續香火。 他應該是很討厭變傻之后的元楚,甚至連這個名字都不愿意再給元楚用了。 元楚這名字是他臨走之前取的,他一定很喜歡這個名字。 所以他給他的新孩子也取了同樣的名字,完全把我們母子給取代了。” 三日后,秦莊儀又去找寧惜畫了,可是寧惜畫又不在。 院兒里的婆子說:“這幾日三夫人天天帶著春桃出門,回來之后心情就很不好,只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里,誰都不見,連小少爺也不見。 這在以往是從來沒有過的事,三夫人不管任何時候都不會放小少爺離開她的視線。” 秦莊儀再想多問,那婆子卻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莊儀沒有走,就坐在院子里等,一直等到晚膳時辰都過了,寧惜畫才帶著春桃回來。 “你這是怎么了?”寧惜畫眼睛是腫的,一眼就被秦莊儀給瞧出來了。她走上前小聲問,“是不是哭過?你去什么地方了?我等了你快兩個時辰,怎么才回來?” 寧惜畫進了屋,秦莊儀也跟了進去。下人進來問要不要擺晚膳,秦莊儀主動道:“擺!連我的一塊兒擺,今兒晚膳我就在憶峰院兒用。” 下人看了眼寧惜畫,有請示的意思。 寧惜畫皺皺眉,問她:“大嫂是找我有什么事嗎?我胃口不是很好,不想吃。” 秦莊儀說:“確實有點事,但眼下你心緒不寧,我的事便也不想說了。 至于晚膳,你不吃我還得吃呢!我就在這兒吃,陪你坐坐,你有什么事也可以跟我說說。 你別多想,我不是想打聽什么,也沒有人派我過來打聽什么。 我確實是找你有事,所以才一再的往你這邊來。 可你這個樣子,我的事兒我也說不出口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