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從黃河之會往屆的情況來看,以他的實力,應是毫無疑問可以打入正賽的。 奈何這一屆黃河之會的激烈程度,在歷屆之中都能排得上號。內府場的質量更是奔著歷屆最強而去, 他非但沒能站到齊國天驕面前,展現容國的威風,甚至連正賽都沒能打進去。 和姜望交手的資格都沒爭到! 國內不少人對他失望,怨聲未歇。 但國主仍然信重,倚為棟梁。 他在觀河臺上拼死而戰,表露出來的天資和忠誠,明眼人都看得明白。 當代容君,實在不是庸主。 然而容國在齊國面前,與他在姜望面前,是何其相似? 愈不是庸主,愈是痛苦煎熬。 從斷魂峽到容國的這一段路,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樣艱難。 他兩出斷魂峽,一次比一次更能認識到姜望的強大。 但相較于第一次離開斷魂峽的失魂落魄,第二次反倒是坦然了許多。 內府境的極限,遠比想象中更廣闊。 所以,他以前到底在著急什么?他到底有什么不服? 觀河臺上,誰能及姜青羊? 山就在那里,就有那么高,那么定下心來,踏踏實實往那里走。 前面有路,而且已經被人走通。 有什么理由再頓足? 回到肇光城,走進熟悉的院落中,院中正有一人負手而立。 聽得動靜,轉回身來,卻是一個文士打扮、瞧來約四十許年紀的男子。 瞧得林羨,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容:“回來了?” 此人正是容國國相歐陽永。 林羨拱手往下拜:“國相大人。” 歐陽永擺了擺手:“此地無外人,叫阿叔即可。” “禮不可廢。”林羨堅持行完了禮,才道:“國相大人蒞臨,不知有何事吩咐?” 歐陽永斟酌了一下語氣,緩緩說道:“星月原那邊的戰事已經開始,就目前來說,是年輕人交鋒的戰場,你可有意加入?” 不管暗地里有多么不對付,有多想擺脫鉗制……容國要加入星月原戰場,當然只能是在齊國陣營。 第(2/3)頁